摩托破开空气,风像刀一样刮过织镜的头盔。
半晌之后,她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呢喃。
“不管了。”楠田陆道显然听不懂织镜的意思,突然大吼一声:
“我可是为组织做到最后了!”
这句话话音落下,耳机突然发出一阵炸音,声波炸开,织镜的耳朵被通讯器刺痛,扶着摩托车把的手也抖了一下。
前方升起浓浓黑烟,感觉事情有变,织镜加快了摩托的速度,绕开主路,朝浓烟升起的地方开去。
摩托车上了一架天桥,织镜才慢慢停下,一扭头,就能看到天桥下的道路上,楠田陆道的车被撞停,透过破碎的车窗与清澈的月光,织镜能清楚地看到,楠田陆道朝自己的额头开了一枪,子弹从耳朵的通讯器中穿过,射穿颅腔,已经毫无声息。
而在车外站着的人,戴着万年不变的黑色针织帽,面色冷峻,便是让楠田陆道绝望自裁的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