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啊?”
杜瀚想通她的来意:“不用赔,能看。”
“不行。”
姑娘摇头,黑白分明的杏眼闪烁着坚定光芒:“我李珍珠别的不敢说,但敢做敢当,弄坏东西肯定得赔……”
周围知青原本竖起耳朵,此刻听到李珍珠的话再看看杜瀚只剩一半的眼镜片,总算明白啥事。
“赔?”
贺州阴阳怪气开口:“一副眼镜便宜的几十上百,贵一点甚至几百上千,你咋赔?”
几十上百,几百上千?
李珍珠杏眼睁圆,恍惚间看到自己那一百块嫁妆逐渐飘走……
“……”
瞧着魂飘走的人,杜瀚有点紧张宽慰:“他乱说的,我的眼镜不值钱。”
“真的?”
李珍珠眼睛骤亮,很快黯淡:“同志,你不用安慰我,一定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