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禁“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而此刻,他却一点也不希望见到沈婕,巴不得见不到她才好。
这是一个非常豪华又舒适的房间,有独立的会客室,房间中央的大床足以并排躺下四个人,柔软与豪华的程度与沈婕卧室的那张床旗鼓相当。
肖尧不禁在心底希望,套房中的这些闲杂人等全都消失,只留自己与沈婕二人。
这样他就可以跳上这张大床,像往日一样温柔地搂住她,带着她钻进厚厚的棉被,耳鬓厮磨地互诉衷肠……
“肖尧,你可以吗?”郁波问肖尧。
“可以,”肖尧说:“什么?”
“你来带1队行动。”郁波皱了皱眉。
“可以的……吧。”肖尧说。
中场休息的时候,郁波把肖尧叫到了卧房外的会客室,掩上了门。
神父在茶几前的沙发上坐下,点着了一根烟,又伸手去够茶几上的烟灰缸。
肖尧赶紧把烟灰缸推了过去。
“小子,”郁波语速很快:“我知道,我理解,你现在不想见到她,见到她会分心。”
“没有,不会的。”肖尧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想你们两个在这怨憎会,”郁波使用了一个佛教名词:“实在是事出紧急……我有考虑到这一点,在之后的作战行动中,我会把你们分在两个不同的小队……”
“不用,神父,真的不用,”肖尧再次用力地摇摇头,郑重其事道:“正事要紧,大局优先,儿女情长什么的都是小事。”
“真的吗?”郁波眯了眯眼。
“真的,”肖尧诚恳地说:“我承认我刚才是有点乱了心神,但我已经调整好了,后面不会了。”
郁波没有说话,像是陷入了思考。
“我希望你们分队伍的时候,只用考虑战略,”肖尧继续说道:“不用顾忌我这边有什么不好的感受,work is work.”
“我可以相信你吗?”郁波问肖尧。
“你可以相信我。”肖尧说:“我们继续回去会议吧,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把要点跟我再重复一遍。”
这是我的容身之所,肖尧想。
我决不会退缩。
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