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孝胥看过证词,汗透脊背,他怎么也没到,张景惠兵贵神速,这么快就把自己的生意给吞了。
他望向丁力,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丁力道:"刚才不说过了吗?您停下在新京的一切活动,以得病去疗养的借口,尽快离开新京。还有,我听说,您在双鸭山煤矿还有股份,这些东西,张总理也想代为保管!如果这几次您都做到了,我们就可以既往不咎!"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敲诈。
但郑孝胥已经没得选了,因为把柄就捏在人家的手上。
丁力不耐烦地站起来,说:“希望郑先生能做出明智的选择,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郑孝胥又问道:"那我弟弟能放了吗?"
丁力道:"这暂时办不到,因为此事已经在奉天宪兵队挂了号,那边已经开始抓捕相关的人了!这事儿只能等判决之后,你再想其他办法了。
郑孝胥此时此刻,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已经没了反抗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