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花娘给自己也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秦君郁冷哼一声,并不领情。
这僵局还是秦冠清来打破的,“花老板言重了,我大哥见谁都是这副臭脸,并非是针对你,别介意。”
“哦~”花娘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秦君郁,“还是高冷冰山那一挂的,有趣。”
年宿宿直觉这个花娘来者不善,却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
箫云筝对花娘显然没什么好感,她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讨厌一个人就连正眼也懒得瞧她,就差把“厌恶”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秦冠清一向健谈,尤其面对女子,尤其怜香惜玉,所以花娘有问他必答,还笑盈盈地与她小酌了两杯。
但他也不是傻的,看出来花娘一直在借机打探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地,他便警惕了起来,但凡问及他们的隐私的,他要么打哈哈蒙混过去,要么胡编乱造。
反正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于是,花娘就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