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停下了动作,任他静静地抱着自己。
他身上没有酒味,席间也没见他动过酒,所以他是清醒的,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在干什么。
她不由得好奇,为何一向清静自持的秦君郁会做出这反常的举动?
难不成是被皇帝赐婚给吓到了?
年宿宿想起来也觉得后怕,万一哪日她也被皇帝心血来潮随口指给了某家公子,她该怎么办?只能像王月娇一样认命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吗?
思虑至此,她抬手想要回应这个拥抱。
秦君郁却放开了她。
两人的脸都白里透红,尤其是秦君郁,本就带着病态的白,一点点红都能显得格外突出。
他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十分愧疚,“年姑娘……抱歉。”
年宿宿心跳得厉害。
他抱了自己,又道歉,是什么意思并不明说,她也不好意思拉下脸去问,只能挠挠头转移话题,只当刚才那一幕是幻觉。
“你的伤……好些了吗?”她指指他右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