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被抽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随后，又自嘲般地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是对命运无情捉弄的讽刺。
原本……这所有的一切，该是属于他的。
可如今，却变得支离破碎，无法挽回。
“我愿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夜致远转变得如此突然，就连元可嘉都没有想到。
就在傅承烨打算开口的时候，夜致远突然冷静了许多。
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激动，再将眼神转移到了元可嘉的身上，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我知道，现在不论我说些什么，你都大概不会相信我了，但可嘉，我当初决定和你结婚的时候，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