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碰到你了，如今我们之间的恩怨上辈子已消，不如一笑泯恩仇，就此别过？”
凤璃溪面色古怪，盯着涂予凡这张脸，他比起上辈子倒是没脸没皮了不少。
“谁跟你一笑泯恩仇，没想到你和灵器契合度这么高。”
“那是，我本来资质好。”
凤璃溪冷笑一声：“难怪姜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涂予凡：“......这又扯到哪去了。”
凤璃溪的剑落到涂予凡脖子上面，眼神复杂看着他，说起来，前世她把他捅成刺猬了，他也是死的挺惨的。
她后面才知道，追杀自己导致儿子掉落悬崖并不是他授意，而是他的新婚妻子姜悦擅自所为，不过和他也有着关联，毕竟是姜悦害怕两人死灰复燃，才赶尽杀绝。
说起来，两人之间并没有生死大恨，都是她识人不清，被这么个人渣迷惑。
涂予凡没有感觉到杀意，也不怕脖子上的剑，而是指了指右边。
“——我可以走么？”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