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深深怀疑,这伙计莫非对着酒坛口喝了不少。
“老弟这情分,老哥我记下了。”夏堂主神采奕奕地道,“到我这年纪,一般的找乐子已经不太感兴趣了,世道上多少还能引起我热情的,就是没事品品美酒。”
“说的也是。我这就是在一个原本京城一个老酒师那里搞来的,现在正想法子搞配方。一旦搞成,今后就可以敞开干了。”徐兢笑道。
“好!老弟,你要不惜代价搞,代价不足的,及时和我说,千万。我的私藏不够,还可以借助本堂的公务珍藏,不过将来要算一部分公担股份。”夏堂主很是认真地道。
“行。 我一定尽力”。随即,徐兢很是作郑重地道:“对了,老哥,咱帮里,像我这样担任客卿的,遇到别的门派啥的再邀聘担任客卿一般有啥讲究?”
夏堂主点点头满眼赞赏的神色,很是认真地道:“问得好。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