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想和她花前月下,还想和她柴米油盐的过日子,想真切的得到她,得到她一辈子,我刚离婚时,心里的确有些失落,因为我是被抛弃的人,尽管我和她的感情生活贫乏的很,大部分时间是分居两地,但是谁也不希望被抛弃是吧?感谢上帝让我认识了你。我记得钱钟书说过一句话:老头子谈恋爱就像老房子着了火,燃烧起来没得救。你的确应该好好想想,想想该不该跟我一起燃烧,毕竟我是半个老头子了,而且前程莫测,今天在督城,明天说不定就被组织部门贩卖到哪儿去了,海南、内蒙、黑龙江,这都说不准,到处漂泊。省委廖书记早就说过,领导的爱情都是赤字,严重亏损,许多时候家属都是独自承担照顾父母、教养孩子的重任,你是那么年轻,又是那么漂亮,面临人生再次选择的时候多想想是应该的,我没有权力要求你什么,更没有权力强迫你做什么,良禽择木而栖,正常。” 说着,他松开了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貌似心情沉重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本来他开始说的时候,夏霁菡就动情了,泪水溢出了眼眶,可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好像她疏远他是自私的在为自己寻求后路?好像她倒成了嫌贫爱富挑肥拣瘦权衡利弊的功利之人?怎么最后和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呢?她一急,含着泪水就冲着他嚷起来: “说什么呐,我怎么听不懂啦?谁谦你老了?谁嫌你到处漂泊了?谁择木而栖了?你亏心不?” 她小脸涨得通红,委屈的泪珠成串滴落,一口气反问了好几句,认识她这么久了,关昊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么快的语速这么急的跟他说话。 他仍然靠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你说话呀,谁呀?到底是谁呀?”夏霁菡显然感到冤枉,她一急,就去摇他的胳膊。 “你!”他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一个字,仍然闭着眼。 “你、你怎么这么说?冤枉人!我、我、我要把你格式化了!”她急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显然,她还没有学会跟人吵架。 “扑哧。”关昊再也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莹泪欲滴的大眼,知道她认真了,自己的玩笑过了,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笑着说道:“哈哈,你要怎么格式化我?是这样吗?”说完,俯身吻住她娇柔的嘴唇。 “嗯,唔——”可恶!总是捉弄她。跟他说认真的话,他竟然这么不在意!她用力往上推他的头,几次想坐起,但都被他强有力的臂膀箍住。既然力气抵不过他,就紧闭朱唇,任他的舌头怎么努力,就是攻不进来。 “张开!”他命令道。 她摇下头。 “张开!”他又命令道。 她又摇下头,决意抵抗。 “你知道我有办法的。”他说着,一只手就钳住了她的下颚,准备发力。 “你敢!”她领教过他这一招。 刚说完,还没等她闭上,他的舌就顺势攻了进来,并且蛮横地左冲右杀。 又上当了,他是故意引诱自己说话以便乘机进攻。 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逮住自己,但是他太强悍了,只两个回合,舌就被他的裹住,紧紧地被他往口中吸去。 她很抵制他蛮横的亲吻,但是,这蛮横的吻太奇妙了,渐渐地,她就有了感觉,呼吸急促,浑身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的脖子,使他紧贴着自己。 见她动了情,他离开她的唇,凝视着她的眼睛,口气威严地说:“为什么刚才对我不冷不热的?” 见她不吱声,他就又吻了她一下继续说:“请你回答!” 她还是不吱声,他又要低头,她赶忙把头扭向一边,以躲避他的唇和他的目光。 他还是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耳垂,语气温柔地说:“求你告诉我,别让我猜谜好吗?” 她的心头一热,他能如此的在意她,她感到了一种华丽的幸福,尽管这幸福她无法抓到手,但还是被这个魅力男人感动着。 “我不说你也知道,你那么的睿智……” 哦,这是怎么一个女人,他怎么能如此的和她心心相印! “是的是的,我知道,知道你的担心,知道你的小心眼,我都知道,包括你没意识到的你没想到的我都知道,我是谁呀,多睿智呀!” 她扑哧笑了。 正在注水的浴缸早就溢出热水,涓涓的流水声唤不来主人的注意。关昊双臂一沉,就将她抱起,亲吻着她就要上楼。 夏霁菡连忙说道:“等等,你不是说泡热水澡吗?去泡吧,别冻坏了你那娇贵的身子。” 关昊口气强硬地说:“当然,你要和我一起泡。” 恰到好处的洗澡水,温暖了两个人的身体,刚才的寒冷被从里到外的驱逐出来,也膨胀了俩人的浴望。 当关昊把夏霁菡放在温暖的铺上,看着她那美丽的身体时,他激动的伏过身去,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洁白滑嫩的肌肤,所到之处,细若丝绸般的肌肤上,便留下了鲜红的吻痕,如玫瑰花瓣,散落在一片洁白中。 而他在做这一切时,是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有恃无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