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多少还是不太满意对方同样是男人的这一点,但眼下已经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了。
“谁需要男人送了!”龙野爱拍桌站起身,眼神还带着醉意,她挨个指着面前的三个男人,“一个是笨蛋,一个是坏家伙,一个是......嚯,野生猫头鹰!”
被酒精包裹的关西腔变得更加黏腻,像一团化开的年糕,木兔光太郎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但还是很捧场地点着头,“嗯嗯,那真是厉害!”
“厉害个什么,她在骂我们呢。”角名淡然回答,不由得头痛地叹了口气。
“角名竟然都听懂了,你也不赖嘛!”木兔光太郎恍然大悟,“说不定可以成为厉害的野生动物翻译家。”
“你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啊......”角名更加头痛了,“才不是因为我擅长翻译,是因为...”
我足够了解她。
角名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竟然都到了这种程度啊。
“干脆就由我和小侑侑送他兄弟回家,她就交给你好了。”木兔光太郎沾沾自喜地说着,认定自己想出了一个绝佳的解决方案。
“不行!”宫侑斩钉截铁地驳回了这个方案。
“为什么?”
面对着木兔光太郎的提问,宫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总不能说是同为男人的那点心思吧。
“总之就是不行,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解决吗?”宫侑蛮不讲理地摇着头。
“阿侑,任性也该有限度吧。”盘腿坐着的宫治似乎清醒了几分,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怎么木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