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然后是整个手掌,将整颗心脏都包裹在其中,“偶尔会变得不开心。”
他脸上的落寞牵扯住我的心脏,我从手足无措的状态中脱离,身体突然就知道了该如何行动。
双臂环过北信介的腰身,缓缓地拉近两颗心脏的距离。
我将脸贴在北信介的后背上,侧耳倾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一下又一下急切地敲击着我的耳膜。
很多人不知道,在人的背心处,肩胛骨的正中央,那儿才是离心脏最近的距离。
“我还以为信介不会有这样的情感,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觉得只要我愿意去敲响北家的门,信介就会像小时候那样出来迎接我。”我闷闷地说着,鼻尖开始发酸。
“其实还是会很不甘心的,比赛输掉的时候,没有成为正选的时候,坐在冷板凳上的时候,多少都会感觉不甘心,只是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能力的尽头,也知道努力在其中会加多少分,所以那些结果不管是好是坏都在我的预期之中,当结果降临的时候会有一种‘啊…一点都不意外呢’这样的感情。”
我和北信介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谈心,在彼此的思想之间搭建桥梁,就和他说的那样,在升入高中之后,我们之间的交流反而变少了。
所以我并没有打断他,而是听信介静静地说着,他的声音在胸腔里共振,逐渐和我达到同一频率。
“我们不可能生下来就是阅尽千帆的老成姿态,重复、平静、打磨、塑造自己的人生,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