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怪不得没有痛感,原来不是活动室铺了地毯,而是有人充当了缓冲气垫。
“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爬起身,看着地上正在艰难坐起来的人。
粗眉毛,总是耷拉着的眼皮,身上只穿了一件校服衬衫,红色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正一脸吃痛地扶着自己的脖颈。
是宫治?还是宫侑?他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摔倒被弄得乱糟糟的,所以我也没办法靠刘海的走向来分辨出这个人是双胞胎中的哪一个。
“你还好吗,宫...同学?”这种时候叫姓氏总不会出错的,等会看看对方的反应应该就能知道是谁了。
“宫同学,你之前是这么叫我的吗?”对方开口了,在疑虑片刻又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你该不会是没认出来我是谁吧?”
这种反应很像是宫侑的作风,可作为拥有同一条DNA的宫治,骨子里肯定也拥有着幼稚的基因,对方的态度不明,我反倒是不好下论断了。
看我怔在原地没说话,他了然地用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看样子果然是没有认出来啊。”
听到这话,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了,“才没有那回事呢。”
“哦?”他依旧坐在地上,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甚至还屈起右腿,把手肘靠在膝盖上面,好整以暇地看向我,“那你说我的名字。”
“要全名。”在话末,他又补充道。
这人是在给我下战书吗?
但这根本难不倒我。
除了刘海走向之外,我记得双胞胎身上还有一处不同,还是上次在保健室时,从宫治那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