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给漂亮姐姐吃。她今天好可怜,想买冰棍都没钱。”
“?”
盛渊一度觉得可能是聋了。
可小少年的哀愁又是如此真切。
片刻后,温暖面前投下一大片阴影。她略带可惜地收回欣赏野花的心情,有些好奇地抬起头。
不知道是谁那么不怕死。
盛渊没说话,把手中那个价值自己半个月烟钱的奶砖递过去,弥漫在包装纸上冰冰凉凉的水遇热空气,若隐若无,像是有烟。
温暖看了片刻,突然笑了,眉眼间都是灵动:“盛同志是要请我吃?”
“礼尚往来。”
上次温暖强塞给他的冰棍不管是怎么处理的,但都是他拿了。
盛渊从不欠别人人情,更不敢欠她的。
那样的大小姐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温暖笑意更深,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自己撞进圈套的猎物,甚至都觉得有些离奇。
她从不坑老实人,再次确认:“真的要请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