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吗。”
“肯定是哥哥啊,但是你得学会夹子音,”萧珩亲自教学示范,捏着嗓子放柔地叫了声,“哥哥。”
甜腻的过头。
一桌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苏洵直接上脚踹他,“你他妈别恶心老子,哪个妹妹有你这么矫揉造作。”
萧珩不死心,换了音调又喊了一声,“用这种声音撒娇哪个男的顶得住啊。”
“信我的,表妹,你阿燃哥最吃这一套,什么都答应你,命都给你,是不是啊燃燃。”
喻思原止不住笑了一会,之前觉得自己本音就很好听,不需要刻意夹着。
不过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会不自觉改变声线,听起来并不做作。
苏洵在墙壁镜子里看到了井夏末那位老熟人的表情,顿时也是五味杂陈。
面上吊儿郎当道,“别听他的,我们这里头,最了解左燃的人就是我,他才不喜欢什么夹子音呢,假的要死,不过啊,确实喜欢听哥哥。”
萧珩兴致有些高,喝了点杯里的威士忌,讽刺地瞧着井夏末,故意道,“哥哥这东西就是万能的,没爹的时候能提供父爱,没妈的时候能提供母爱,没对象的时候还能提供□□。”
喻思原听到最后一句心跳有些快,偏头看向了身旁的左燃。
他的视线却停留在......
喻思原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不解地用眼神询问没多熟悉的二货表哥。
但对方没给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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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脑子里就想到了一个形容,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过并没多生气,因为姓萧的那个,曾经说过一句她很认同的话,和左燃之间,她这辈子永远都是亏欠。
而且两次分手都是她提的,早就没资格说什么。
只是......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
他眼眸漆黑,透着冷漠又顽劣的邪劲儿。
井夏末像被烫了一下,收回眼神。
身体有些僵硬,心脏传来不可名状的钝痛,手指一阵一阵的抽痛,但又莫名上瘾。
只是她没想到,再见面时,他会变成这幅样子。
想过他结婚,和一个温柔听话还足够爱他的女孩在一起,即使他没多喜欢,
() 也会对对方很好,起码会对这段婚姻负责任,因为他骨子里根本不是个花心的人。
她做不到祝福,但也绝不会去打扰。
然后把那段最珍贵的青春回忆留在过去,画上完满的句号。
现在这算什么......
换女友换得快不说,喻思原和她长得那么像,还是公认的对家。
旁边玩起了接力唱歌游戏。
正在唱的是泡沫swangremix说唱版。
“你慢慢地走远我竟然不忍心道一句珍重”
“有你躺在我身边我会渐渐地放松”
“整个世界都会慢慢变得不同”
......
......
他换了个位置,从牌桌旁挪到了软沙发上,懒懒散散靠着,抬起二郎腿,陷在里面。
神情散漫,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气质放纵浪荡,玩世不恭。
喻思原也不打了,跟着坐过去,给自己倒鸡尾酒的时候顺手添满了他的。
井夏末感觉,他似乎过了很久这种堕落颓废的生活。
虽然高中和大学也吸烟喝酒一样没落下,但他不玩牌,极少参与这种场合,也并不向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
她记得有一节历史课,老师跟大家闲聊的时候,举了几个屠龙少年的例子。
有许多年轻时一身正气,不负少年头,最后却忘记初心,背道而驰的人。
或许屠龙少年变恶龙是定数。
人最终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两人坐的沙发面对面,靠边放,中间隔着打牌的桌子。
视线被喻思原裸露在外的皮肤占满,白皙饱满的胸,细腰,修长的腿,在眼前晃来晃去。
平心而论,身材很好,尽管这是她最大的对家,她也想不到有什么缺点,顶多是粘人,但他喜欢粘人的。
音乐声太吵,她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只看到左燃勾唇痞笑着,倒是没搭肩摸腰的。
不知道谁用的YSL的黑鸦片,浓郁的奶油话梅甜味,外号斩男香,她之前喜欢,现在却觉得头晕。
街舞节目的安导嘚嘚嘚半天了,看她走神了,“夏末,你看行不行。”
她心思不在这儿,“什么行不行,你和我经纪人谈吧,跟我说没用。”
安导一脸为难,挠了挠头,“啧,你经纪人太霸道了,你整个团队都霸道,我说啊,街舞二给喻思原,她很想上,下个月我再补给你个旅行综艺。”
另一边。
喻思原感觉他身上多了种莫名的颓丧冷感,话也不多,更没像其他男人那样摸胸摸腿,于是主动拽过他纹着乐谱的那条小臂,环在自己的腰上。
今天穿的恰好的露脐装,也想体验寻常情侣会做的事。
井夏末本来就有些烦躁,这一幕更为刺眼了,心口像是堵上了什么酸涩的硬块,隔得难受。
即使没碰到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