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海,同样无法活着返回家乡。
大笑之后,赵玄靖收敛笑意,扭头看向癫僧:“老和尚,我与孙儿正有一肚子话要说,你嘛,该去哪儿,去哪儿!”
“好你个赵老大!刚才是谁帮你打退血神子的,你想一句话赶老衲走,老衲偏偏就不走了!”
赵玄靖见癫僧故意“撒泼”,不由哭笑不得,面对几百年的老战友,他真不好用上强硬手段。
赵升见状,轻轻上前两步,单手一翻,指间光芒闪过,手上忽然多了一尊尺许高,似木非木,似金非金的金身佛像。
佛像半身跌坐,面容似笑似怒,双手各自捏出一道奇特法印,隐隐散发出隐晦而玄妙的禅意。
“咦,这...这是...”癫僧一见之下,顿时吃惊的嘴里结结巴巴的喊道。
“这尊迦罗世尊法像,乃晚辈无意间偶得,今日便送与癫僧前辈吧!”
其实,佛像是赵升从须弥戒里翻出来的,反正放在无用索性送给癫僧,顺便把他打发走。
“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日后别在反悔!”癫僧一把夺过佛像,表情异常认真的说道。
这位大雪山圣心寺的大德活佛,着实乃无数僧人中的异类,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活佛身份。
赵升笑道:“前辈放心,在下绝对不会后悔!”
“那行,老衲找地方禅悟佛理,不打扰你们祖孙俩了。去休,去休!”
说着,癫僧单掌一竖,接着步步生莲,须臾间走出飞升台,很快落入茫茫云海深处,消失不见。
等到癫僧离去,赵玄靖便急切问道:“穹天,你快说说,这五百年来你为何出现身,都躲到哪儿去了?”
“五百年?!”赵升闻言心头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