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口水也蹭在他手上了,他擦得细致,眉心微皱,看得出很不喜欢皮肤沾到别人的东西,但他擦着,还有功夫来说她:
“孤问过凌烟阁的老师,你此前便不甚好学。不通文理,不读经史。现在看来,礼仪德行亦是一塌糊涂。你有什么想反驳的吗?”
他一点儿不严厉,语气温和,却依然让卿莹感到了压力。对于他说的这些,她无法否认,因为她的课业确实一落千丈,在卿瑶回来以后。
她抬头,对上他双眼:“皇兄,我很快就要嫁人了。”
言下之意那些东西根本没必要去学,学也没用。她该学的是如何做好一个妻子,一个有威严的主子,一个掌管中馈的女主人。
“嗯。”卿荷低头,擦完手背,又一根根地去擦手指,对于这个事实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反馈。
他声线好听却又异常的冷感,仿佛冰块撞碎在琉璃杯盏,让人倏地醒神。
“今后,孤会亲自管教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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