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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4 / 15)

曾是京中进士,被任派到青州为官,原本前途无量的人,却被京债、”

宁清歌呼吸更乱。

“被京债利滚利的利息、逼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瘦削的脊背更弯。

“所以他恨极了屈夏,一直在暗中找机会,正巧被我得知,便给了他一处住所,让他替我办事。”

话还没有说完,宁清歌就用力抱住盛拾月,央求道:“小九、小九。”

琐事就这样被抛在脑海,埋首往下的人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估计等一会还要让宁清歌重复一遍。

纤长的指尖穿过黑发,覆在脑后,本是无意识地示弱,却将人越发往自己怀里推。

水面越发晃荡,不见停歇,地面的积水汇聚成流,往低处流淌。

屋外安静依旧,圆月逐渐攀升,远离树梢,在最高处撒下银白的纱。

再久些,偌大的汴京城终于安静下来,这些个纨绔们,难得有一回醉醺醺回家却没有挨骂,往被褥里一躺,彻底不省人事。

她们倒是舒坦,可许多宅院却彻夜亮着烛火,说话争吵声不断。

再看那浴桶,只剩下可怜的半桶水,里头的人不知所踪,唯有满地的水迹残留。

房间里的被褥掉落,宁清歌突然一颤,整个人都跌落往下,砸入某个人的怀中。

盛拾月将人拥在怀中,湿淋淋的手抚过对方后背,从上往下落。

宁清歌缓了好一会才仰头,过分嘶哑的声音低弱,说出一句:“小九害怕吗?”

另一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慢了半拍才道:“你吗?”

宁清歌没说话,便是默认。

盛拾月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下,便翻身将人压住,哑声道:“宁清歌你是不是不够累,才会乱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另一人还没有回答,便被压住腿脚,堵住所有话语,只剩下隐隐约约的泣音。

床帘落了下来,分明已不在浴桶之中却还有水声响起。

初秋的雾气弥漫,莫名生出几分寒意,在铺满一地的枯叶上凝出水珠。

郊外的人终于歇下,剩下的半头烤羊还挂在铁架上,被没有彻底熄灭的碳火烘烤,冒出阵阵香气,旁边是大大小小的酒坛,乱成一团,不知明日要如何收拾才好。

不过此刻无人有闲心理会。

一个个都躺进帐篷里,发出如雷的鼾声。

又过了好久,房间里头的声响才停下,朦胧床帘的人相拥着,不知说了些什么,片刻就停止,而后呼吸变得绵长且缓。!

可另一人却过分得很,不仅不放过她,还又覆过来,不允她逃离片刻。

浴桶里的水还在晃,噼里啪啦地往地上砸,幸好盛拾月没有放花瓣的习惯,否则不知要浪费多少。

随着夜色加深,屋外越暗,便显得透出来的光亮越发明显,虫鸣蛙声,忽有萤火虫飞起,在低矮草丛中闪动。

不远处的侍人小声说着话,本是想提桶热水过来,却在见到宁清歌后止步,又得将热水提回原处。

白墙外,有醉酒的人撑着墙慢吞吞地往前走,时不时就停下,又是高歌又是说着听不懂的醉话。

直到寻她的人找来,才连忙将人扶走。

“让开……”

太过分的代价是盛拾月忍不住推了推对方的肩膀,以换取短暂的呼吸。

不知是宁清歌,还是那醒酒汤终于有了作用,盛拾月总算清醒了些,覆着一层水雾的眼眸一瞪,不由抱怨道:“乱来。”

宁清歌贴着她,偏头在她耳边,轻笑着说:“冤枉我。”

刻意压低的气音,挠得耳朵发痒。

盛拾月忍不住偏头,又说:“你怎么进来了?”

终于反应过来,迟了好久才问出这个问题。

宁清歌回答:“在房里等了好久,你都没有回来。”

盛拾月顿了下,才说:“有些醉了。”

“嗯,”宁清歌答应了声,又贴过来,咬住她耳垂,哑声说:“我知道。”

“所以我来找殿下了。”

盛拾月呼吸一滞,不由仰了仰头,抬手搭在木板边缘,无意识地抓紧,曲折的指节都被热水烫得发红,莫名多了一丝脆弱感。

宁清歌的动作轻且柔,相对温凉的唇舌将耳垂包裹,让人想靠近又忍不住闪躲。

“别闹……”

宁清歌掀起眼帘,如墨玉的眼眸带着一丝幽怨,说:“殿下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吗?”

盛拾月困惑了下:“什么?”

另一人好脾气地给出提示:“刚下马车的时候。”

晚上再接着求吗?

盛拾月想起来了,却没有冒出愧疚之色,反倒不满地抱怨起来:“你还敢提。”

盛拾月偏头咬住对方脖颈,惩罚似的用力一咬,便道:“屈家都没了,偷放京债那么大个事,你居然只说略有波折。”

脖颈脆弱,

更何况盛拾月咬住的是最致命的喉管,随着呼吸,那一节盈白的圆弧便跟着颤,被咬着的地方泛起红,隐隐能瞧见凹下去的印记。

她抱怨:“宁清歌你又瞒着我。”

“没有,只是在马车上不便说,”宁清歌没有拦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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