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交情可言,谈何计较?”
“嘿你——”李想啐了口,骂道,“方鹤宁你以为你谁啊,敢教训老子!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吗?一边待着去!”
这话宋棠一百个不乐意听,他没顾得上别的,当即反驳道:“他怎么没资格?他有才华,你有什么?仗着家里长辈打下的基业,每天除了胡混还会干嘛?仰仗父辈作威作福的你才是真的没资格!”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又道:“还有,他说的一点没错,我和你们之间没有交情可言。”
“宋棠!”被这么说,李想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别不知好歹!你都不看看自家公司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说我!”
宋棠皱起眉,宋氏公司确实被原主祸祸得不轻,他想挽回、但需要时间。
方鹤宁抬手在宋棠肩上轻轻拍了两下,适时接过话头,“宋氏发展如何,你大可以回去问问你父亲,至于其他、李少爷,你父亲似乎还不知道你快要让他抱上孙子了。”
李想本来还觉得自己很有理,闻言,脸色登时白了,一双眼瞪得老大,“你别胡言乱语!”
宋棠在场,方鹤宁到底收敛着,只是看向李想的眼神沉沉的带着明显的警告,“我是不是在胡说,你自己清楚。”
李想心里发虚,看看宋棠,再看看方鹤宁,明白这就是实打实的威胁!可偏偏踩在他的命门上。
最后,他衡量再三,压住了火气,骂骂咧咧带着身后几人下了楼。
进了包间,宋棠还在奇怪,“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看他的反应像真有这码事。”
方鹤宁示意服务员上菜,随后给宋棠倒了水,解释道:“确实是真的,你知道,我在圈子里,各种消息都能多少听到些。”
娱乐圈杂得很,宋棠并不怀疑这点,“这件事谢谢你,他既然那么怕家里知道,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找我。”
“有把柄被捏着,他自然会消停,另外……”
“嗯?”
方鹤宁开解道:“之前不论,最近几个月宋氏公司的变动不少,有商业上的朋友夸你,说你对宋氏发展方向的调整和规划很好,公司内部的整治一样可圈可点,按照你的思路走,不出一年,宋氏一定能改头换面。”
方鹤宁的认可让宋棠被搅了的好心情回来不少,“你这个朋友看得很透彻,这夸奖、我收下了。”
面对方鹤宁,他没谦虚,宋氏的业务他现在熟练于心,工作上实打实付出了,肯定想要回报,一年,也是他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期限。
吃过午餐,方鹤宁扫了眼意面的盘子,道:“不过如此,没有你做的好吃。”
被夸奖,宋棠是开心的,眼底里带着松缓的笑意,“别总夸我,会飘的,人家做的很不错,你觉得我做的更好吃,可能是因为有好友滤镜,或者是你当时心情好。”
方鹤宁不置可否,宋棠的手艺确实对他的胃口。
下午,两人各忙各的,宋棠临下班前,收到了方鹤宁发来的消息,点了晚上要吃意面,他没想一天两顿的主食都是面,对方却很坚持,他就选择了空心面,又换了换口味,算是调剂一下。
他这边准备好,只等方鹤宁来了就下面,可是、等到七点了,都没等到人,对方只发了一条消息,说晚上有点事,先不过来了。
昨天刚贴贴过,宋棠倒是不急,但直觉有些反常。
他追问了句,方鹤宁只说没什么,他被那三个冷淡的字堵住,想关心两句,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口,索性把手机撂在一边,自己下面、吃饭。
放鸽子就放鸽子,还一句话都不解释,依照他对方鹤宁的了解……反常,太反常了。
对方平时肯定会好好跟他说,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用三个字搪塞。
等他吃完没滋没味的一人晚餐,到底担心对方的情况,难得地主动打了电话过去,然而、没人接。
这就让他更担心了。
宋棠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边,给杨青发消息,那边回复得很快,但语焉不详,只说方鹤宁临时有约,让他别担心。
他皱起眉,怎么可能不担心……等一下,临时有约,跟谁?朋友、还是前任之类的?他当初核查方鹤宁的背景,对方好像没前任啊。
那是有什么新人?
不然他真的想不出来方鹤宁会为了谁放他鸽子,明明自己点名晚上要吃意面,他都准备好了。
方鹤宁避而不答,杨青又遮遮掩掩,他堵得难受,尤其是想到如果真的交了男女朋友,那他、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宋棠有些惶惶不安,早早洗了澡上床休息,抱着大只的垂耳兔,手里还□□着十二生肖里的那只迷你兔兔,都快把小公仔当成方鹤宁揉捏撒气了。
他半天睡不着,等到十一点,刚有点睡意,手机又震动起来,他一看,顿时清醒了。
是方鹤宁打来的电话。
他一下坐起来,接起来、刚想问问对方到底想干嘛,那边传来的却是陌生声音,把他的问句堵了回去。
是私人红酒会所的侍应。
对方跟他说方鹤宁喝醉了,让他去接一下。
挂断电话,宋棠暂时压下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利落地换了衣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