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船,还能不顾男女大防,之后也敢背着他去医馆。”
“我找过你,可是总是探查不到你的行踪。”
我被他拉着,亦步亦趋,他月白色的衣摆溅上了泥点,却也不觉得突兀,
“再后来,有人拿着一幅名为美人靠的画来找宴初,求他再给画一幅的时候,宴初那眼神恨不得要杀人。”
他这时偏过头来看我,狎玩意味明显,我不服输地瞪了回去,
“你倒还真是不心疼你兄长的名声。”
“闻柳公子,难道只许他叫得,旁人叫不得?”我嘴硬道。
“宴初经常跟我提起你,但他总喜欢用大家闺秀、端庄贤淑、世家典范这样的词来形容,所以他也未曾怀疑到你头上。”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背,像是在安抚随时会炸毛的小猫,
“可惜,我在赵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那双眼睛,狡黠地像只小鹿。”
“是我日思夜想的那双眼睛。”
我嫩粉色的衣摆也有了好些泥点子,我问出了藏在心里好久的问题。
“那你为何答应我退婚?”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认真地同我说话:“因为,我想要你快乐。”
“那毕竟是你的,心上人……”
「你愿如我愿。」
「赵谖,望你如愿。」
每一句话,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