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
他就是在那上面看到了江夏的身影。
林昱桁看眼前的人也在认真盯着电视,问道:“之前有过记者去基地采访吗?”
“嗯。”
江夏应了声。
提起新闻采访这回事,她的回忆开始倒灌。
“我就记得有一次吧,记者是跟着巴德曼回来的,长挺帅的,但我忘记是哪个电视台的了。”
江夏清楚记得那次来的记者是一个浓眉大眼,五官立体的欧洲帅哥,年纪好像跟她差不多。
摄影师相对而言就没有长在她审美点上,所以江夏记不清了。
“是吗?”
林昱桁拿起面前的红茶喝了口,“难怪把你拍这么好看。”
“这个,是因为我本身就长得不差吧。”
江夏盯着电视看的双眼抽空给了林昱桁一个眼神,她表情认真,说完,又咬了口手里的烤奶酪三明治。
嗯!同样的东西,外面的就是比基地里的好吃。
林昱桁对她的话也不置可否。
吃完手中的三明治,江夏感觉差不多饱了,站起身去洗手。
她走回客厅的时候,林昱桁拿出她的手机递过去。
“打个电话回去吧。”
“噢。”
江夏顺手接过来,解锁后又随意翻了翻,发现电量是满的。
套房很大,但是浴室就一个,在主卧里,林昱桁便拿了衣服走进去洗澡,给江夏留单独的空间。
没人在旁边听着,江夏放松的很,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打电话给巴德曼报平安。
巴德曼在电话里反复强调,说让她好好休息,完全恢复好了再回来。
至于工作什么的,不用江夏担心,有斯洛有泰德他们在。
“好,我知道。”
不管电话那头的巴德曼说什么,江夏都是耐心十足又乖巧的应下。
因为江夏也只是哄哄他,并不打算真听他的。
又认真应付了巴德曼几句,江夏把电话挂断,继续打给莉迪亚和卡洛琳。
三个重要人物的电话都结束后,江夏想了想,还是给泰德也打了个。
但他可能是在巡逻,没接到这个电话,江夏也没再继续拨。
浴室里的林昱桁洗好澡后又把头发吹干,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这才走出来。
客厅内只剩电视栏目叽里咕噜的声响,因为江夏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这几天仿佛要把这些年缺的觉一次性补回来。
林昱桁放轻脚步走过去,捡起江夏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小心放回茶几台面。
然后动作轻柔的把她抱了起来,慢慢放到主卧床上。
给江夏盖好被子,林昱桁也没立即离开,而是跪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他想给她套根红绳,那种保佑人平安的红绳,却看见了她小臂上那些细细小小又密集的刀疤。
留疤的时间应该很久了,微微凸起的疤痕处泛着白。
林昱桁握着她手腕的手往上挪了些,摩挲着她小臂上的伤疤。
刀尖似乎穿透岁月的长河,割在了林昱桁的手臂上。
他不忍心再看,视线转移到江夏脸上。
也许是因为吃饱喝足了,江夏不像下午那样苍白,睡得也还算安稳。
似乎是觉得痒,江夏抽出被林昱桁握着的手,缩进被子里,一个翻身背对着他。跟前两天闹着非要他抱的样子比起来,很是绝情。
林昱桁也不再打扰她,关掉主卧里的灯,把门轻轻关上走了出去。
回到客厅,林昱桁打算把晚餐吃剩的那些残余包装处理掉,却发现江夏已经收拾干净了,是他刚刚没注意到。
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么需要林昱桁做的事情了,他却还是站在茶几前,盯着干净的台面放空,不知道思绪飘哪儿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屈身抽了张纸巾,往脸上擦了擦,然后关掉客厅的灯,走回另一间卧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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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睁开眼,江夏感觉活力慢慢回到了她身上,四肢变得充盈有力量起来。
虽然忘了发烧这回事的开头,但她还记得林昱桁之前说过的,要给老妇人找新的居住地这件事。
江夏打算就趁着这两天在比勒陀利亚逛逛,有合适的就不用再跑去约翰内斯堡了。毕竟约堡更不安全,被大家叫做犯罪之都。
但直到她洗漱完,林昱桁都还没有起床。
江夏没什么事情做,觉得无聊,便轻手轻脚出了门。
林昱桁这几天因为时刻担心江夏的情况,也没休息好,不敢睡深。
好不容易可以在酒店稍微舒服的床上休息,他就睡的久了些,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
走出卧室,林昱桁发现昨天被他关好的主卧房门此刻敞开着,惺忪睡眼一下睁开。
他叫了两声江夏的名字,没人回应,甚至套房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林昱桁莫名一阵恐慌,身上的衣服睡得满是褶皱他都没去换,拿了手机就准备开门出去找人。
手刚握上门把,林昱桁反应过来要拿房卡。
然后他看见本来应该插着门卡的卡槽空空如也。
再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