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
蚩曜得到消息的速度并不比曲彤慢多少，因为那场会议结束之后，费董就亲自给他打了电话。
当然了，他跟曲彤不一样，没有用收买或者控制董事的手段，仅仅只是因为兴趣相投，找机会跟费董聊了聊有关刑讯的话题，因此搭了些关系罢了。
费董对于苗疆不少拥有特殊作用的蛊物都非常好奇，因为它们在刑讯的时候往往会有奇效，比如说一直让他细心念念的“诚蛊”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让苗疆成为十佬，与公司进行更加紧密的合作，那么以后他的工作内容也会丰富和轻松不少，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而如今蚩曜更是从他这里得知了事情的最新进展。
“所以说，我们的对手就只剩下了求真会一家么？”
他问道，“二选一的话，公司一般会采用什么方式做选择呢？”
“十佬投票，”
费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由现任的十佬会成员进行投票，得票更多者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