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你总是惹表兄做什么?你不惹他,他自然脾气好。” 崔言锦不忿,“才不是,我今儿就没惹他,就是跟他说说话,他都不好好说,让我滚。” 崔行之:“……” 大约是有一种表兄弟,天生不对付,说的就是他的表兄与堂弟,彼此互相嫌弃。 崔行之将自己的信与周顾的信放在一起,问崔言锦,“你的信呢?” 崔言锦这才想起来,他也是需要写信的,他眼珠子转了转,“堂兄,你在给叔祖父的信中提我了吗?” “提了。” 崔言锦松了一口气,“那就行了,我就不用写了。” 崔行之叹气,“我在信中提了你,与你自己亲笔写信,怎么能一样?” “一样的,反正我爹娘也不在意。”崔言锦摆手,拎了那半筐花瓣,“我给宁泽哥哥送去,他一定也喜欢泡花瓣浴去晦气。我走了。” 他说完,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