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不直的却是这些人找碴闹事的宇文族人。
先前将军夫人将他们怼得哑口无言,有气不顺,有理不直,他们看得大快人心。
但这会儿,宇文家的这两人竟然敢当着他们的面来对夫人耍横,他们自然就不能袖手旁观,非得亮相一手,为夫人撑腰。
「放肆!」
王泽邦当即冷声一喝。
蔚垚也歘一声拔出配剑,一队神情凶戾的士兵当即冲入主军大帐,齐声厉喝道:「何人敢对夫人不敬?」
宇文泽与宇文浩哪曾见过这等架势,当即头皮发麻,
吓得哆嗦了一下。
他们强撑着面子,怒道:「你们、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这时,郑曲尺道:「我觉得是两位堂叔至今还搞不清楚,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我是宇文晟的夫人,亦是一国将军夫人,不是你们宇文家可以随意拿捏摆布的柔弱小妇。」
她挑了下眉:「懂?」
他们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他宇文晟是个狼崽子,他娶的新妇也不是什么善茬,当真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事到如今,他们是讲理讲不过,来硬也拼不过。
在来之前,打死他们也算不到,这样一个没有家世背景、亦无出彩之处的农女,凭什么叫宇文晟神魂颠倒娶了她,还能叫他的亲信、军士都对她拥护不已?
老族长算错了,他们也来错了这一趟。
「好、好啊,你说你有遗腹子,那咱们就回去禀明老族长,让老族长带着咱们族里的大夫一块儿来诊断!若你作假,也不怕你横,哪怕最后告上邺王,咱们也是合法合理,你也得认!」
宇文泽与宇文浩此次无功而返,还被气得够呛。
在宇文家的族人走后,他们所有人都怔怔地盯着郑曲尺……的肚子。
「看什么?」郑曲尺垂眸,朝肚子处瞥了一眼,无辜道:「我有说过我有了吗?我不过就是随便问了他们一句罢了,他们自己误会了,与我何干?」没有吗?
三人眼中的失望显然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