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又回到了躺椅上。
不对，老翁不是配合老妪来博其一笑，他是真的动不了，即便是自己只看到老妪收回铲子的瞬间，都有种不能抗拒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同于修为境界的压制，而是在亮出兵器，摆个姿势后，便能让人瑟瑟发抖，使对手生出绝望之心了。也与自己战斗时那种豪情万仗的气势不同，自己战斗时的那种气势更像一种情怀。
这又是什么？如果把老翁比做一口气，起步和停身时尚有迹可寻，那么老妪便是一种势，老翁尚需接触才能造成伤害，老妪一个动作，便势不可挡的将人挫败。
两者都与真元无关，超然物外。
剑气、剑势？两个词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来源自是那十全真人的平生感悟。
“开饭了！”老妪敲着锅沿嚷嚷着。
老翁拿了两个盘子，递给林小康一个，走到灶前。
老妪铲了一铲子草放在老翁的盘子里，想了想又拨下来几根，引来后者一阵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言语。
林小康走过来，老妪从锅里扒拉扒拉，找出几片零碎的草叶，放进少年的盘子。
见此老翁终于找到平衡，抓起草一把塞进嘴里。
三人环桌而坐，老翁看着老妪盘子中的草和树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个馋嘴的家伙！”笑骂声中拿起一片树叶撕了一半递过去，后者喜笑颜开，一口吞下，表情一滞，无声无息中来到躺椅上晃悠起来！
“让客人见笑了。”老妪将另一半树叶放入少年盘中。
林小康看着盘中的东西苦笑摇头，这点东西，塞牙缝都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