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有什么不对。
“怎么了？”
顾灵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有些微红的脸颊。
“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顾灵表现出来的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小女生的心思，有时候男生真的猜不透，尤其还是一个直男。
裴慎再怎么聪明，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别扭的表现。
“好吧。”
裴慎没有强人所难，就这样走在她的旁边。
顾灵不敢去看他，只能够低头往前走，心思却早都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裴慎看她神情恍惚，拉了一下她的手臂。
“小心，前面有石子！”
顾灵像碰到了火一般，直接甩掉了裴慎的手。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才发现不对劲，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一些神经反射，忘了站在我边上的人是你。”
裴慎常年习武，同样对于别人的触碰无意识之间会有一些举动，自然能够察觉出来。
“无碍。”
“小心前面。”
接下来的路，顾灵再也不敢走神。
两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地走完一路，期间，裴慎除了提醒顾灵小心看前面的路之外，没有再说什么。
一向能言善辩的顾灵，也只有一个回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