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吧？”
付瑞脸色难看，但还是保持了自己的教养。
“夫人，不知你可还记得之前的承诺？”
顾灵想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当初自己说的不会对它的产业造成影响。
“大概知晓。”
付瑞语气当中带上了三分火气，语速变快。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你这几日的举动对酒楼产生了多么大的影响？”
付瑞说到这里已经有些愤怒。
“当初我们可是说好，可你现在的举动是否有些出尔反尔？”
顾灵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事情比自己想象当中的有一些严重。
果然，付瑞接下来说的话，让她的脸色变得凝重。
“自从你教会了那些妇女，店中前来用餐的人日益减少，甚至有些菜馆还多出了你亲自教她们做的菜。”
她知道会有一些影响，没想到会影响这么大。
付瑞眼圈微红，显然是有些着急，若不是顾及到裴慎还在这里，他的举动或许不像现在这般平和。
“你亲手教会那些妇人，他们家中男子又怎会在外用餐，这几日，我酒店账房进账少了许多。”
顾灵知道是自己疏忽了，她只是可怜这些女子，想让她们有一计在身，想让她们在父家得到更好的待遇，却没有想到，会变得这样严重。
没有想到有人居然会算计自己，名义上是在那里学习，结果私底下自己开起了小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