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身回来反而不能走了,这种人就该抽打一顿明正典刑。
前头,正背着倒地劳役的那人正艰难在雪地行走,听到这话身体一顿,不敢来争辩,只得咬牙前行。
贾琏瞅了瞅,别开几名士卒,追那背着劳役的那人。
“是你这厮,难怪洒家看得眼熟。”贾琏在他旁边站定道。
那人驻步,勉强抽出一只手拨开结着冰渣的额前头发,苦笑道:“让贾大人您见笑了。”
这人正是当日在府衙前击鼓鸣冤的牧民。
贾琏再转而看向他背着的那人:“这位是?”
“是额大爹。”
当初这位老人还是一齐去击鼓鸣冤的,本月和一个儿子受了劳役征调,跟着贾琏来北地。
如今这人眼瞅着是病了,黝黑的额头滚烫,通红一片消融冰雪,整个人似昏似醒。
那牧民哀声解释:“我爹来时累了一路,回来时怕是放松了些,晚多烤了两把火,发了汗水,再冒雪赶路时就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