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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5 / 20)

让我们过境的将士赢了,这才开路障,放了我们回来。”

“我们沿着江边找过,可我们连他的尸身都找不到。能带回来的,只有这个药箱……因着我和夫人要来临安,大家就把孔先

生的药箱托付给了我们,我们一到临安,便去魏府递了信。”

傅缘悲紧紧咬唇,泪水已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魏怀章抬手,指尖微颤,重重按在了孔思鹊的药箱上,痛惜蹙眉,泪水夺眶而出。

傅缘悲抱着药箱,同魏怀章一同离开了李胄的家。

上了马车,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傅缘悲再也压不住心间的悲伤,抱着孔思鹊的药箱,侧头埋进了魏怀章的颈弯里,痛哭失声。

听着傅缘悲撕心的哭声,魏怀章亦是泪落难止,伸手揽住了傅缘悲的肩。

傅缘悲心间恨怨难解,终是在魏怀章怀里失声道:“师父,他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他是被自己人害死的啊!如此朝廷,可还有收复失地的希望?可对得起北境百姓期待王师北上的厚望?”

魏怀章捏紧了傅缘悲的肩,手扶着孔思鹊的药箱,对傅缘悲道:“明日,我便细书十年所见北境汉人之苦,十日后,于朝堂之上,再请战!”

第二日,魏怀章和傅缘悲,在城外寻一处墓地,将孔思鹊的药箱下葬,于坟前,焚寒衣香烛以祭奠。

魏夫人全程陪在师徒二人身边,眼前的衣冠冢,无声地告诉她,北境十年,怀章和阿瑾,过得有多艰辛。

休沐的十日里,魏怀章几乎没有踏出过书房,傅缘悲除了给他熬药时出来,其他时候,也在他的书房中为伴,研磨添茶,共商文书。

她永远不会阻止师父请战!朝廷重燃血性,收回失地,是她和师父共同的愿望!

十日后魏怀章上朝,傅缘悲亲送至宫门外。

他每日回来,都会告诉傅缘悲朝堂上的事。他告诉傅缘悲,他们共商的文书呈上后,支持请战的声音越来越多,已能看到些许曙光。

傅缘悲心下宽慰不已。

在魏怀章恢复上朝八日后,傅缘悲送他进宫后回来,却发现魏母已等在前厅里。

魏夫人朝她招手:“阿瑾,来。”

傅缘悲依言上前,行礼问道:“夫人今日怎么这么早在厅里等我?”

魏夫人道:“怀章爹爹的忌日到了,我得去趟秀州他伯父家。魏家的祠堂,如今在秀州。我想着你陪我一道去,一来有个伴,二来你同怀章在一起,总得要见见家族亲眷。”

傅缘悲自是愿意融入魏家,倒也想见见他的家族亲眷,但……傅缘悲忧心道:“师父如今身子不大好,我若是走了,谁照顾他?”

魏夫人闻言叹息,对傅缘悲道:“怀章的身子我也担忧。不过你放心,如今他回来了,可以请宫中太医,府里下人多,不会亏着他。我们就去几日便回。”!

二人正说话间,魏怀章从正厅侧门而入,一进来,他便看到傅缘悲通红的脸颊,不由好奇道:“你们在聊什么?”

傅缘悲忙抬头看去,目光落在魏怀章身上的瞬间,她不由一愣,刚平复些许的心,复又怦然而起,在她心间如鼓如雷。

但见他身着紫色官袍,头戴展脚幞头,纵然如今因病消瘦,但此等气度风姿,依旧叫她眼前一晃。

这是她第一次见师父穿官袍,脑海中不由幻想起他刚中状元时,披红挂彩的画面,那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傅缘悲冲他笑笑道:“就和夫人聊了些北境的事。”

魏怀章走至桌前,狐疑地看了看傅缘悲,问道:“可是身子不适?”

说着抬手,指背贴了下她的额头。

魏母望见失笑,听见魏母的笑声,傅缘悲的脸愈发的红,忙侧头躲过,对他道:“我没事!师父你不是要进宫吗?你快些,回来我们吃饭,我快要饿了。”

什么叫快要饿了?魏怀章不解,魏母再笑出声。

但念及进宫述职要紧,魏怀章便道:“我先入宫。”

说罢,他便朝外走去。

傅缘悲的目光,下意识便追着魏怀章而去。

待魏怀章走到院中,周遭的一切,再次停滞。

他被风带起的袍角,院中飞过的麻雀,就这样停了下来,就像之前的那几次一般,静静地凝滞。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傅缘悲心间忽生熟悉之感。就好像,她已经经历过这一幕一般。

而且,她对这时间停滞的诡异的情形,心间竟无惧怕之感。

只是她有些好奇,为何自遇到他开始,这十年间,时间会在一些时候停滞。

第一次,是初见他时,随后的八年间未再有过;第二次,是丰州那夜分别之时;第三次,是她将他带回丰州,他病重醒来之时。

第四次,便是现在。

第一次时间凝滞之时,她满心里都是对齐兵的惧怕,正是因为那忽然停滞的时间,给了她平复心绪的功夫,她这才去抬眼看他,从而使初见那一眼,成为她心中难以忘怀的记忆。

而后面三次,傅缘悲细细回想,好像都是她心间生出某种情绪之时。

傅缘悲耳畔再次出现方才魏母所问之言,你同他在一起那么些年,就没生个一子半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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