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人你呀。”
喻安性说道:“破虏你从前屯到杏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直在为离开辽东做准备吧,本抚说得对还是不对。”
薛破虏沉默了一下说道:“不错,卑职正是准备离开辽东。”
喻安性顿时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薛破虏说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就算朝廷有亏待你和薛家的事情,可是朝廷就好比父亲,臣下就好比儿子,那有儿子跟父亲计较输赢得失的道理。”
薛破虏被喻安性的比喻逗乐了,哪有这样打比喻的,就算朝廷是父亲,也是一个继父,而且是一个凶恶的继父。
薛破虏说道:“喻大人,你坐下卑职给你细说。”
喻安性虽然气愤,但是对薛破虏报了让他回头的想法,自然不能太不给薛破虏面子,只好忍着气对着薛破虏坐了下来。
薛破虏说道:“喻大人,卑职是想早一些出发,大人你就留在杏山,这样对大人你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了。”
喻安性冷笑道:“你的好意,本抚心领了,说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脱离辽东军,破虏你知不知道,你率领薛家军离开,基本上见宣布救援朝鲜义州府的任务失败了。”
薛破虏说道:“大人,我薛家军的后背露在友军刀剑之下,莫说他们下黑手,就是来一个见死不救,我薛家军也是死无藏身之地啊。”
喻安性说道:“经略大人有严令,量袁宁前、祖大寿他们不敢乱来,不然国法军法无情。”
薛破虏说道:“大人,国法军法在辽东这个地方不灵,不过我薛家军一定会死战建虏的,所以为了大人的安全,卑职还是希望大人去锦州为好。”
喻安性说道:“破虏,难道你已经保护不了本抚的安全了吗,是不是你的手下要拥立你去朝鲜割据不成。”
薛破虏说道:“大人你过虑了,卑职只是准备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带着薛家军去朝鲜临时避祸而已。”
血起大明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