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一般,颤抖着伸出一截手臂,我指向他,“你居然……趁人之危!”我一脸悲愤地望着他,“你怎么可以……”
曹操一下子石化。
“呀,这不是裴姑娘么?”一旁的许褚看清了我,嚷嚷。
“啊!相爷!”典韦大嗓门,万分暧昧地看向我伸出的手臂,“怎么会……”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端详,白皙的手臂之上,有微微泛红的淤痕,呃,莫不是昨夜激情留下的痕迹?
“相爷?”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是郭嘉。
我低垂着头,仍然是一脸悲愤状。
“回营。”曹操顶着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走向我。
我一脸戒备地后退一步,“请放我离开。”
曹操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拒绝与他一同回营。
“小女子已非完壁之身,以此残花败柳之躯,焉有面目再与故人相见……”我哀哀切切地开口,“本当一死以谢天下……”
在这个时代,贞洁该是重于性命的。
只可惜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头号反骨,少了那一层薄膜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哀伤。
可以趁此机会采取哀兵姿态以退为进光明正大的离开,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