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失血过多了,意识竟是有些涣散。
“笑笑,别睡啊。”阿瞒的声音急急地响起,他伸手来替我脱下湿透的外袍。
我睁开眼,见他竟是将我剥得一干二净,不由得羞恼,微微挣扎了一下,却不小心牵扯到肩上的伤口,痛得我额前直冒冷汗。
阿瞒拿他烘干的长袍裹住我,“嘘,不怕,不怕”,他似乎在轻声哄着我,面上带了不太正常的潮红色。
我这才注意到他竟是**着上身,而所有烘干的衣服都被他裹在我身上了。
再这样下去,冻死的会是他,低叹了一口气,我终是开口,“你抱着我吧,我冷。”
闻言,他忙乖乖上前紧紧抱住我。
反正上回在雨中昏倒,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了,而且他此时心智不全,应该没有危险。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我安心地说服自己。
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忽觉肩上疼痛,我不由得动了一下,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腰腹间被什么硌了一下。
感觉到他越来越灼热的体温,我身子一下子僵住,再不敢动弹,我……是不是错估了什么……
“笑笑。”阿瞒开口,声音有些低哑。
“干什么?”我没好气地道。
“我热。”
“那是因为你落水受了寒,发烧了。”我白了一眼,道。
“哦。”乖乖地应了一声,他的手动了一下。
我立刻全身汗毛直竖,“不准动。”
他忙定住不动,“怎……怎么了?”
“你一动,我肩上的伤口就痛。”我咬牙切齿地道。
“哦。”他忙紧张地点头,再不敢动一下。
山洞外,竟是传来了嗷嗷的狼嚎,我一头的黑线,真是绝佳的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