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圣五年七月,他因为贪赃枉法,被他家中的下人揭,当年被贬为同知惠州事,后来在上任的路上病死,这有问题吗?
生病?章援摇头道:据我所知,那鹿攸本就是南方人,不会水土不服,身子又十分健壮,哪里是那么容易就会病死的?
章惇愕了一下,道:病来如山倒,这种事情,我岂会知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我陷害他,或者甚至是我谋杀他?哼,我告诉你,不要说当初我和他之间并无龃龉,就算我们之间水土难容,我也断然不会用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他,因为他还不够资格!有资格让我亲自安排人下手的,当世只有两个苏大胡子和范二老儿。不过,就算是这两个人,我也不会亲自下手对对付他们,因为像他们如此沦落的人,我已经没有必要出手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