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收下这东西。
鼎山见状,则是说道。
“收下吧,不能作朋友吗?再说了,你也别辜负我妹妹的一番心意啊。”
张晨听闻,接了下来,然后说道。
“好吧,不过我会当面谢谢她的,并且还给她。”
说这话的时候,张晨一脸凝重。
鼎山见到,叹口气,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雨桐看上你什么,算了,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吧,你准备一下跟我走吧。”
张晨听到,点了点头,简单的收拾一下,跟着鼎山出门。
两人走在营地的路上,张晨开口道。
“鼎山大哥,你刚才说刁老找我?找我干什么啊?还有,刁老这人怎么样?不行我还是不见了吧。”
鼎山闻言,安慰道。
“放心吧,刁老这人很好的,非常随和,平时待我们也不错,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发过火来。”
张晨听到这里,心里稍稍安定,不过也还是不太放心。
“那他找我干什么?”
鼎山听到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你的样本送去后,好像是研究出了什么东西,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你放心就好,我还能害你吗?”
张晨则是说道。
“但愿吧。”
说完,两人走到了研究所门前。
看着眼前,张晨略带惊讶。
这个房子在这里算是最高大的一处了,高有四层,被一圈圈围栏围起,四周灯火通明,期内的探照灯照在昏暗的天空中,门口几个持枪的人站在那里。
他的惊讶主要是应为这里与周围的区别。
四周的房屋基本都是一些简陋的平房,或者是随意搭盖的棚子,看上去破旧不堪。
李鼎山走上前去,对着那几人说明来意后,就让开了。
应该是那个刁老对他们说过的。
张晨跟着李鼎山进去后,里边有许多的人,身穿白衣大褂,周围零散的摆放着一些机器。
这时,李鼎山对着张晨说道。
“走吧,刁老就在里边。”
点了点头,两人向着里边的一件房间走去。
刚进房门,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形的透明圆柱体,被四根粗大的柱子固定在那里,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摆放着几支不知名的瓶子。
在这其中,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但梳得一丝不苟,一身西服套在身上,老人坐在轮椅上,一手拄着拐杖,而在他旁边站着以为身穿白褂,年龄与他相仿,可是样貌却与他截然相反。
充满皱纹的脸上脏乱不堪,头发则更是差劲,像是几个月没打理过,白大褂则满是污点。
李鼎山走上前去,对着他说道。
“刁老,这就是张晨。”
原来这位就是刁老。
刁老看着张晨,一时间有些愣神。
而他旁边的那位说道。
“像、像、太像了。”
刁老听到,回过神来,对着张晨招了招手,微笑着说道。
“孩子,过来,过来。”
张晨听到,也不做作,走上前去,笑着说道。
“你好,我叫张晨,您就是刁老吧?”
刁老听到,没有回答他,而是开口问道。
“孩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张晨则是满脸疑惑,但是也不好拂了人家面子,点了点头道。
“恩,有什么问题您问吧。”
刁老身体微微的有些颤抖,眼静中似乎有泪花浮现。
“我能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张晨一听,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没有父亲。”
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情感。
刁老一听,颤动的身体略显平静。
他对着李鼎山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又对着张晨说道。
“我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晨开口道。
“没有误会,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
这时刁老忽然开口。
“文耕你难道不认识吗?”
张晨转过头来,表情狰狞的说道。
“别跟我提这个名字。”
刁老见到张晨这样,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我是他以前的朋友。”
张晨听到这里来了兴趣,可是又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于是转过身来淡淡的说道。
“那又怎样?”
刁老呵呵一笑道。
“没事,只不过,我欠他的,想在你这补上。”
听到这里,张晨终于知道这人是谁。
“你是不是姓文的他以前的那个朋友?就是那个假尸体?”
刁老闻言,苦笑的点了点头。
张晨见状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