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光充满着柔情,虽然说,他不是很帅,可在我眼里,他现在帅极了,整个脸庞充满着一种让我着迷的心动,我说:“不上当!”
“我才不信!”他拥我入怀,我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他抽烟,我知道的,可不知为何,我一点儿也不讨厌他身上的那股烟草味,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迷上了这种气味。
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我无聊地看着窗外的星空想着一些事,何文轩的话,让我想到了小芳,是小芳陷害我的吗?我无法接受,就如同我无法接受黎华和周依琳的暖昧一样。
何文轩第二天来到学校,就找到了张宁儿,希望她息事宁人,不要再让我道什么歉,但张宁儿却扬言一定让我道歉,不然就去法院告我,何文轩选择了沉默。到了夜晚,在高等病房里,何文轩告诉了我这件事,我没有烦,没有郁闷,只是感觉嗓子发炎,说不出话来。飞刀在病房里来回地踱着步子,不停地说,这个三八,太过份了!我温和地看着飞刀,今天他陪了我一天,他告诉我,是何文轩让他来陪我一天的,我问为什么他肯来,他竟然说出一句让我想不到的话,那就是:何文轩是个好人。
我问为什么?他说:何文轩够哥们,竟然给他介绍打人的工作!
“梦洁!”有亲切地声音在喊我,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看着喊我的人——何文轩,他把一包爆米花塞到我手上,笑着说:“怕你寂莫!”
飞刀连忙说:“我明天也会来陪她,不要紧!”
我对飞刀说:“你也有自己的事情,怎么能天天来陪我。”
飞刀憨厚地笑了笑,我觉得飞刀样子虽然看起来很凶狠,但其实人很可爱。何文轩突然问:“小芳来看过你吗?”
我心底有小小的失落,说:“没有,只有依琳今天来看过我,有可能,小芳不知道我住在哪里。”
何文轩脸色有些不自然,说:“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被打住医院的,她只要随便问一问,就可以知道你在哪家医院,至于病房,她完全可以查到。”
我不想再说这些事,淡淡地说:“有无数可能呢。”
飞刀看着我们,突然惊呼:“我出去一下!”连忙就跑了出去,此时,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何文轩连忙一把抱住我,说:“今天还没抱你,不自在。”
“不要这样,如果刀刀回来看见,不知道怎么想。”
“好吧,那么,我松开了!”
我离开他的怀抱,定定地瞧他,说:“我过几天就要回学校了,张宁儿如果找人对付我,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又住院。”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何文轩郑重奇事地说。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你以后就明白了!”他的脸上浮现出我不懂的微笑,我想他心里一定有主意,只是会是什么呢。何文轩走以后,妈妈突然打电话来了,原来老师把我被打的事情告诉了她,我在手机里告诉妈妈,让她不需要来看我,只是小伤,慢慢就好了。
第二天下午,张宁儿就失踪了,小芳如坐针毡,到了傍晚,慌忙去找张宁儿,正当她着急的时候,有人撞了她一下,手里就多了一张纸条,她打开来看,上面写着:张宁儿被关在杂物室的储物柜里。小芳心一紧,向杂物室走去,平时学校的杂物室是没人去的,来到门前,看到门虚掩着,推开了门,满是灰尘的味道,呛得小芳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
她走进里面,就听到一阵形微弱地呼救声,是从储物柜里传出来的,马上跑过去,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把锁撬开了。张宁儿从里面重重地摔了出来,她的脸色因为呼吸不畅变得青紫,小芳赶紧扶她起来,问:“是谁?”
张宁儿更本无法回答她的话,胸口不停地起伏,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全部吸进她的身体里。好点以后,张宁儿说:“是安宁夜,他让我放过陈梦洁,不然就天天整我。”
“是他?”小芳的手紧紧地攥着。
“是呀!”张宁儿骂道:“安宁夜打了陈梦洁,现在又帮她,不知道在搞些什么!难道真的是打是情,骂是爱,拳打脚踢谈恋爱?”
“绝对不是这样!安宁夜是不会帮陈梦洁的,拉牛牛轩,他和安宁夜是好朋友。”
“哦!是呀!”张宁儿恍然大悟了,问小芳:“那我们怎么办?我们是斗不过安宁夜的,还是算了吧。”
“不行!”小芳生气地说,“那个陈梦洁,她不跟你道歉,怎么可以?现在我们就去找他们!”说完,就拉着张宁儿来到飞云酒吧,当然是经过打听得知,安宁夜每晚来这里。
两人进入飞云酒吧,并没有看到安宁夜,只好去包厢里找,很多男人都用不怀好意地眼光看着她们,她们也无暇顾忌,只想快来找到安宁夜。可是,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只好来到吧台前喝酒,一边喝,一边聊天,心情好了一点。
这时,何文轩经过她们身边,被她们发现,张宁儿喊道:“何文轩!”何文轩回头,两人马上凑过去,小芳注意到何文轩穿着灰色的西装,显得气质优雅,脸不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