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叫声,屏声静气地接听电话,用轻柔地声音说:“喂!你好呀!”
“是陈梦洁吗?”
“是呀!”
“怎么不像你。”
不像我?我呆了一会儿,问:“怎么呢?”
“你平时就像小燕子一样,疯疯的,说话也是不经过大脑地小迷糊,今天怎么说话这么斯文。”
听到这句话,我还能保持安静吗?我冲他大叫:“一定要这样吗?好了,我就是这样说话了,你去死吧。”说完,我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到床上,心中咒骂着,这个该死的黎华。
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又响了,我没好气地接听后说:“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电话来头的黎华笑了,说:“我的屁很臭,你让我放了,我真放了,。”
我无奈地啐啐念:“白痴,快说!快说!”
“你在哪儿工作?”
“你去问你的同学何文轩。”
“哦!他没告诉我!”停顿了一会儿,他说:“我想见你,可惜你不在嘉华酒店。”
“那个酒店!”我不知怎么说了,“好了,不说了,你现在正式上班了吗?”
“上了,我们是两班倒,我先上白班十五天,后上晚班十五天。”
“什么时候下班?”我问。
“问这个做什么?想来接我?”
“不是呀!”
“呵呵!妹妹接哥哥很平常呀!妹子,你说对不?”
我脸有些发烧,说:“才不对,我挂电话了,再见。”挂掉电话,换了一身夏天衣服,就出门了,走在巷子里,发现好多门口都坐着老人,我迟疑地想上前谈话,又觉得太唐突了。
“嘿!新房东!”身后有人喊我,我转身,看见了昨天看到的少女,不过不知道是燕燕,还是珠珠。她跑过来,对我说:“我是燕燕,我和珠珠长得一模一样,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的,就是我的耳朵后面有一个痣。”说完,她给我看,我看到了,果然,然后说:“是的耶!”
我才注意到燕燕好年轻,看起来顶多十七岁地样子,问:“燕燕,你在哪个高中读书?”
“读书?”燕燕低下头,说:“我初中读完就没读书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不!”燕燕抬起头,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我,“我喜欢你这么问我,说明你在关心你的新朋友,不是吗?”
“是呀!”我笑了,燕燕也跟着笑,问:“你没吃早饭吧?我家有,我们一起去吃吧。”
“不用了!”我摇头。
“什么不用了,不用跟我客气,珠珠昨天也对我说了,说来了一位姐姐,我们都想认识你。”她兴奋地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去,我只好去,没走几步,就来到她的家,我愕然了,这是什么家呀?破旧的二层楼房,里面更是显得旧,客厅的墙是黑的,更别说什么家具,倒水用的水壶都像不知用了几百年了,几把黑色的木椅子是这个家唯一像样地东西。
我坐了下来,有些不自然,燕燕说:“姐姐,你不要嫌弃,我家就这样。”
“不会!”我摇头,不知怎么,心里有些酸,这时,珠珠已经回来了,看到我,兴奋地朝厨房里喊:“妈!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姐姐来了。”
“哦,知道了!”厨房里的声音飘到我的耳朵里,是一个朴实的声音。
我们聊着天,不一会儿,一位四十多岁地妇女从厨房走出来,见到我,说:“稀客呀!”我看着她,全身没什么像样的衣服,满脸都是风霜,笑容亲切,而又自然,我点头,笑了笑,说:“不算,以后我们算是邻居了。”我和她们的家几隔几户人家。
妇女对珠珠说:“快去把桌子搬来。”
珠珠点头,去了别外一个屋,搬来一个方桌子,桌子上满是痕迹,但也干净。我们围着桌子坐下来,早餐是稀饭,还有一些小菜,我吃着,一边问妇女:“您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