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26
“说的倒是那么好听,苏离你做得到吗?”顾子喻打断苏离的话说。
苏离想了想说:“现在的我确实做不到,因为有守护的东西,有想要保护的人,并不是他们非我不可,只是我人在这里,就想要做一些事情,只是我从来都有这样的心思也曾这样想过许多回,而不是因为现在的状况,而猛然出现这样的想法,等到这件事情过去,我一定会实现这样子的事。”苏离其实一直都想着看看古代到处的风土民情,中文系的好处是可以接触足够多的文学色彩,可是坏处却是那些描绘的自然风光,人文色彩,自己是永远都不能看到的,既然现在已经处于一个古代了,不去看看,简直对不起自己脑袋中对于那些诗词歌赋的积累。
“你的意思就是我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思了。”顾子喻又开始和苏离唱起反调出来,反正他和苏离,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对盘的,可是现在,却带着一些故意的味道。
“我可没有这么说。”苏离摇摇手,随后说:“虽然不得不承认你还是个知晓大喻的人,可是你似乎志不在此啊。”
“你说的没错。”顾子喻看到苏离句句谈到点上,也不再隐瞒说:“我却是不喜欢官场,可是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当上一个权谋之臣,或许爬到更高的位置上,才能看到最美的风景。”
顾子喻又想起了顾湘。
“想当个权谋之臣啊。”苏离重复着他的话,并且拖长着尾音,看起来很没有正行,可是脸色却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笑着说:“如今眼下就有个好机会,只是对手的势力过于强大,不知道你敢不敢淌这趟浑水,不过我也一直认为,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像海平面掀起滔天的浪,每一次巨大的冲击面前,除了让人丧生大海外,也可能会把你卷入一个充满宝库的圣地,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关于左相的?”顾子喻猜测。
“是。”苏离回答,“若只是功高震主,就咱们皇帝的心思,也是不会让他月盈而亏的,只是他的心太大,想要染指皇室自立为王,你知道的,皇室之中最忌讳的便是这个,现在都已经群起而攻之了,你知道这个,明里出个面,也算是尽一点儿心力,他日必定会计入史册,而且加官进爵是少不了的。”苏离把玩着一根野草,好像再说一件小的不能在小的事情,。“我知道你喜欢顾湘,当时的事情,仔细推敲下便有了答案,如今虽然顾湘和苏娴交好,可我认为你是不会去通风报信的,因为你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
“怪不得告诉我这么多,原来你还知道我的这层心思。”顾子喻笑着,随后应承答应,看到苏离起身,自己也便是跟了上去,问:“你知道我醉心权势,会不会觉得我很庸俗。”
“不会。”苏离斩钉截铁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生活方式,不得不说,你想要在官场上有所作为,这是件好事情,你父亲的官位也不低,母亲也算是显贵之家,你出来当官,比那些寒窗苦读数十载的人是容易许多的,可你却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怎么听着这么怪?”顾子喻皱着眉头说。
“只是表达一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看法。”苏离回到,“不过很多时候,在享受身份所带来的尊荣的时候,却往往还会承担着更多的责任。”
顾子喻默了一下,随后说,:“我在小时候,曾经听说掌管江浙一代的巡府因为政事意见和左相不同,故找了个由故抄家流放,而他其下的人只是贬折,由此可见,处于顶端的人,一旦失败,只会摔在悬崖之上粉身碎骨,可是底下的人,大不了摔一下,可能会疼,却不会死,调整一下,依旧可以再爬上来,其实跟我们,是不一样的。”顾子喻说,随后叹息。
“是这个样子的。”苏离点头,觉得顾子喻确实有大玮之略,随后说:“你去求命,说要去督促江南丝造局一事,左相忽然的打了我们国库丝缕的主意,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阴谋,你一向在京都无所事事,相当于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闲差事,把你派过去,也不会有人多想什么的,你可以运用大家对你这样的印象,从而方便你做事。”
“怎么不找关墨。”顾子喻疑惑。
“自然是要找的,我想,咱们可以根据你们各自的个性,一个个的慢慢登场,不把这件事儿搅黄了,也得抓住这背后的账目。”苏离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多找些人说说。
“江南丝造局一事,一向是户部管的,你知道的,我的职责只是调到京都都查卫的兵马,我贸然的过去请命,会不会越俎代庖?”顾子喻思考着。
“我觉得还是户部的人知道你包揽了这个事情,肯定是高兴的就没差拍掌庆贺了,你想想,左相一向是对国库的产业从不插手的,突然来了这么一着,户部肯定是要查询一二的,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可是左相权势大的很,就算是查询到了什么东西,户部的人也是不敢报的,可是他们一直知情不报,待到窟窿捅大了,到时候中央怪罪,户部肯定会有个督造失职的罪名,到时候若是左相再添油加醋一番,把责任都推在户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