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19
听完苏离的言论,鬼谷子已经十分震撼了,苏离所说的阵法,有的自己根本就闻所未闻,可是这个丫头却说的头头是道,细细听来,确实有几分道理的。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有些事情,虽然鬼谷子也没有或许深入研究,可是这个东西是不是信口胡诌,一听就可以听的出来。
“这些东西都是谁教你的?”鬼谷子明显感觉得到苏离的修为在自己之上,有些东西,胡诌也是达不到这样的地步的。
“国师没有听说过自学成才吗?”苏离甜甜的笑着,很自然的说:“风水玄术本来就是一个玄乎的东西,出来后天努力之外,个人自身的天赋也会占有很大的比重吧,若说我没有受过任何一个人的指点,不知国师会不会相信?”
苏离歪着脑袋,等待着鬼谷子的回答。
“我不会相信。”鬼谷子斩钉截铁的回答,这么深厚的造诣,可不是一个年龄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可以驾驭的了的。
苏离耸耸肩,如果是自己看一些关于风水玄幻的书籍而得到的理论,可不可以算得上自学成才,其实自己也并没说谎,毕竟真的只是因为好奇和兴趣,才会想要看看这个方面的书籍,真的算不上有人指导自己的,只是因为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经历了那么多王朝和岁月的更迭,风水术的经验才会累积那么多,甚至被人写成书籍,传授给后人自己的切身经验,自己也只是一不小心站在巨大的肩膀上而已,承前启后才会有这么多的言论,只是纸上谈兵,还无法付诸实验,所以上次看到鬼谷子所布的阵法,自己只是感到熟悉,触碰到了一点儿边缘,却怎么也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因为已经黔驴技穷,无法再想到更多,只是因为一时的情境启发,才会想到这个阵法的关键所在,却没有想到鬼谷子的中心阵法这么厉害,只是想到了一点儿边缘,都会被虚幻的物像所迷惑,阻止思维的继续前进,好看的小说:。
就算鬼谷子要怀疑自己,也是无话可说的,毕竟,那些东西还真不是自己这种大脑可以想象的出来的,只是稍微整理了下别人的东西而已。
“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是你可以想出来的,不过我已经确定,当年的事情确实和你没有关系。”鬼谷子皱着眉,果断的说出自己的判断。
“哈哈,我就知道国师大人明察秋毫绝对不会冤枉无辜草菅人命的,那我就走了,国师大人有空可以找我喝茶,苏离随时恭候大驾了。”苏离很高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鬼谷子轻易的就打消了对自己的顾虑,可是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苏离转身就准备走,还没踏出几步,就一下被鬼谷子剩余的一句话钉在原地。
“你根本不是苏离吧,你究竟是谁?”一声冷冰冰的质问从苏离的身后传来。
苏离第一次被人质疑身份,不可避免的颤栗了下,还是迅速的恢复了镇定,有些人就是这样的,越是在危险和怀疑到来的时候,反而越能镇定儿安然自若,因为这个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于脸上的细微表情都会成为质疑自己的存在,不得不承认,苏离有成为这些人其中之一的潜质。
不动声色的回头之后,苏离故意用一副很受伤的表情看着鬼谷子,还十分惊讶的说:“国师何出此言?”
“其实很久以前我就见过苏离,那时的苏离怯弱不堪,毫无后天打造的潜质,怎么可能一夕之间,连气场和言辞都会发生改变,变成了这样的一副模样。”国师一脸的笃定,似乎很是确定自己的判断。
苏离笑了笑,自己何必慌张,就算认为自己不是苏离,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何必这根本就是苏离的身体,一切都不过是他的揣测罢了。
“国师可能听过黄粱一梦这个典故,曾经有个叫吕翁的道士,获得了神仙之术,行走在邯郸的路上,住在旅舍中,收起帽子解松衣带靠者袋子坐着,一会儿见一个路旅途中的少年,他名叫卢生。身穿褐色粗布的短衣服,骑着青色的马,准备去田间,也在旅舍中停下,和吕翁同坐在一张席子上,言谈非常畅快。
时间长了,卢生看看自己的衣服破烂肮脏,便长声叹息道:“大丈夫生在世上不得意,困窘成这样啊!”吕翁说:“看您的身体,没有痛苦没有灾病,言谈有度,却叹困,为什么啊?”卢生说:“我这是苟且偷生啊,哪有什么合适之说?”卢翁说:“这样还不叫合适,那什么叫合适呢?”回答说:“士人活在这世上,应当是建功立名,进出朝廷应该不是个将就是个相,(家中)用来盛装食物的鼎应该排成列,听的音乐应该可以选择地听,让家族更加昌盛家庭更加富裕,这样才可以说得上合适啊。我曾经致力于学习,具有娴熟的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自己觉得高官可以容易地得到。现在已经是壮年了,还在农田里耕作,不是困还是什么?”说完,就眼睛迷蒙想睡觉。当时店主正蒸黍(做饭)。吕翁从囊中取出枕头给他,说:“您枕着我的枕头,可以让您如您的志向那样实现您的志向。”
那枕头是青色的瓷器,并在两端开有空,卢生侧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