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03
“哦,苏皖真的这样做了?”文代颇带着几分怀疑,她沉吟深思,“记得当年我们暗自设下圈套,让苏皖误认为白晴雨和李洹有染,又趁他心乱之际,下药让你们有了夫妻之实,你倒争气,就在那一次怀上了苏娴,不过我们多方怂恿,都不能让他遗弃白晴雨,怎么就突然的就给抛弃了?”
“哼,还不是因为那个苏离,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拉拉扯扯的纠缠不清,再加上白晴雨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女实际上身怀武艺,苏离的事是丢了王府的颜面,冰炼的事是欺骗了苏皖,哪一件都让他大为恼火,我再那么的一添油加醋,赶她走又有什么奇怪?”陈雅意一扫先前的忧虑之色,满脸的自信飞扬,经过昨夜的床榻缠绵,自己倒是十分确定自己在苏皖心中的地位。
“原来如此。”文代笑了笑,心中却是对陈雅意赞叹不已,真不愧是自己的女儿,行事还是有了几分自己的作风,其他书友正在看:。
“额娘。”陈雅意轻唤着,一只手从床榻的一角掏出一块鲜红如血的暖玉,她摊开双手放在千代的眼前,“这是天山暖玉,被天山灵物鲜血浸染了十几年,如今终究成了一味可解万物之毒的灵药,我右相护卫看守了多年,就在前些日子采摘下来给了我。”
千代伸手将血玉拿走手中,在光线出细细查看,竟可以瞧得见其中的清晰脉络,鲜红的材质仿若流动的河水,熠熠闪光而又光滑圆润,果然是块灵物,她眼眸一转,带着几分了然的看着陈雅意。
被千代的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着,原本在准备说出的一番话,竟有些说不出来,陈雅意低头思索了一下,终究还是抬起头,双眼带着坚定的目光,“额娘,我知这块血玉的养成耗费我右相府无数的心血,不过我还是想用它来解除苏皖身上的断思蛊的毒性。”
“苏皖只是中了断思蛊的子蛊,子蛊如今正埋在白晴雨的体内,这种蛊发作之时,只有母蛊的人才会痛不欲生,苏皖体内的那几丝毒性不成大碍,你既知这血玉来之不易,就这么白白的给了苏皖,你让我怎么舍得,我本想给你的。”千代端详着血玉,伸手摩擦着,眼中带着浓烈的欢喜和不舍。
“额娘的这番心思我是心领了,不过夫妻本是一体,给我和给苏皖又有何分别,我着实不忍他总是心疼难耐,都是那个该死的白晴雨,她肯定对苏皖旧情难忘,常常想着他,这才催发了断思蛊的毒性,母蛊作祟,子蛊也会受牵连,导致苏皖也受着折磨。”陈雅意目露狠光,一片厉色。
“你倒是对那位苏王爷情深一片,也罢,穿衣吧。”千代叹了口气,拿着血玉走在窗柩前朝外张望。
“额娘是什么意思?”陈雅意唤人进来伺候,站在一米长的镜前询问。
“我并不是很相信苏皖,他掌管着北齐多年暗卫,若是和苏家祖上的那几位循史老臣一脉相承,岂不是和我右相府为敌,不去试探一番,我着实不能放下心来。”千代眉宇之间一片阴狠,仔细看来,竟比陈雅意更为渗人。
陈雅意隐隐觉得千代这番话似乎意有所指,她早就知道千代心比天高,但是刚刚的话,显然有几分对皇权不敬的意思,自己的父母,究竟想要做什么?
碍于此刻丫鬟们聚集在屋内,陈雅意压下询问的念头,话锋一转,“额娘,我们要去哪里?”
“自然是去看看当年得苏皖金屋藏娇的白晴雨了,当年艳绝京都的才女一朝成弃妇,怎不大快人心,我这心中倒是着实的欢喜。”千代转过头来看着陈雅意,嘴角带着狠绝的笑意,要我相信苏皖,我得知道,白晴雨如今的处境是否真的那样四面楚歌,生不如死。
陈雅意以为千代是和自己一起去嘲笑那个女人的,回以一笑。
苏离正在屋内跟着绿芜一起收拾着日常的金丝细软,苏皖竟然真的要赶白晴雨出府,苏离记得自己刚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就快要气死了,这个苏皖着实可恶,就算要走,也应该是我们自己请辞,没想到这样的话却是又他来提出来,实在是过分。
还记得昨夜白晴雨昨夜一直看着天边,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月亮比素日里大一点圆一点吗?
自己睡觉的时候她再看,醒来的时候,白晴雨依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看着天空,劝说她去休憩片刻,她竟似魔怔般的喃喃自语,“那个月夜,我真不该外出。”
想要仔细询问,却见她睁着双眼,瞳孔中涣散一片,怎么也不愿意开口,脸上憔悴苍白,本是一个消瘦的女子,如今一夜未眠又加上心疼难耐,看起来倒是像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想必就是描绘此刻的白晴雨的。
“陈雅意和千代正朝着‘晴雨阁’而来。”冰炼一推开门便淡淡开口,双眼看着苏离,显然是等着她的吩咐,其他书友正在看:。
白晴雨现在显然无法做出什么决断,所以冰炼便来找自己,她相信自己是不会伤害白晴雨的吧。
“冰炼,去前方抵挡吧,反正我们都要走了,在临走之前,不把王府搅个混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