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笑了,然后蹲下,检查她腿上的伤,其实也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
顾流曦从身上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跪在地上为伤口上药,她身上沒有绷带,就在衣袖上面扯了一块下來,替她包扎上,
做好了这一切,顾流曦这才送了口气,然后朝呆若木鸡的灵溪公主弯下三十度的腰,再次真诚地向她送上十二分的歉意,“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撞到你的,不过我现在要赶时间,这个你先拿着,对了,我叫小西,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找我,那我就先走了,”
顾流曦匆匆留下几句话,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下,回去肯定要被骂惨了,
在顾流曦走后,灵溪公主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顾流曦硬塞到她手里的金疮药,目光怔然地望着那道匆匆忙忙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容來,
这是在母妃去世之后,她唯一露出的笑容,
这个侍卫,还真是可爱,
他难道不知道她是公主的身份吗,居然还敢自爆姓名,
他难道不知道撞了公主之后会有什么下场吗,
小西吗,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我的天啊,十七公主,你怎么受伤了,奴婢该死,沒有保护好公主,请公主饶命…”宫女刚离开一会儿,一回來便看到灵溪公主膝盖上的伤口,额前还有一片晕红,当下吓白了脸,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灵溪公主饶命,
“起來吧,”
“是--”
灵溪公主的心情似乎很好,不但沒有责罚宫女还让宫女起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实在让宫女受宠若惊万分,她不敢抗命,战战兢兢站起,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十七公主是怎么了,
灵溪公主的反常让宫女很不安,难道公主是想用另一种办法折磨她到生不如死,
宫女忐忑了一整天,灵溪公主却像是忘记了那件事一样,不但沒有对她做什么,反而对着一个普通的瓶子看了一整天,那瓶子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竟让灵溪公主这么宝贝,
宫女在庆幸公主沒有惩罚之余,对灵溪公主反常的行为百思而不得其解,
顾流曦就惨了,她回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分好了队伍,唯一剩下她一个人是沒有被分到队的,不但被西区统领狠狠的喷了一通,还让她负责打扫西区各种通道作为惩罚,
顾流曦拿着扫帚,精神不振漫无目的地打扫着,
这么大一个西区,到底要扫到什么时候啊,
诶……
好悲惨的人生,堂堂的顾流曦,十七岁的光环人生正值大好的岁龄,穿越也就算了,居然沦落到扫地这么卑微的地步,有沒有比她更惨的,
“哎呦--”
一个不留神,顾流曦被人撞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沒事吧,”
对方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起來,顾流曦却沒要对方拉,自己站了起來,
她人生果然是够黑暗的,一天撞两次,不是她撞别人就是被人撞,
“你沒事吧,”
对方见顾流曦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以为她受伤了,有些手足无措起來,
“沒事,沒事--”
顾流曦摇摇头,捡起掉在地上的扫帚,继续打扫,
“你真的沒事吗,”
对方似乎还是不太放心,又追问一句,
“我是真的沒事啦,”
见对方一直纠缠不放,顾流曦不得不抬起头來给对方一个我真的很好的表情,
看到对方的脸之后,顾流曦使劲地眨了几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小方,”
那人正是沧月帝国太子蓝山希澈,他被顾流曦这么一喊,面露惊诧,要知道小方是他秘密不为人知的身份,这个人是怎么会知道的,“你……你是,”他试探性地问,
顾流曦激动的一拍希澈的肩膀说:“嘿,臭小子,才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啦,我是小西,在欣悦楼的时候,还一起当过伙计呢,记得了吧,”
“小西,”
希澈震惊的程度比顾流曦看到他还要惊震万分,简直不敢相信,会在皇宫里看到她,
“你,不是离开沧都了吗,怎么会在皇宫,你这身打扮是,”她怎么穿着侍卫的服饰,还在这里扫地,这会不会太奇怪了,
“是啊,刚回來不久呢,”顾流曦有些尴尬地揪了揪身上的侍卫服,“这个一言难尽,说來话长,不过,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我是女孩子这件事情…”
一个姑娘家女扮男装进宫当侍卫,也是够可怜的,希澈有些同情她的遭遇,并且答应不泄露她是女孩子的身份,
“对了,你呢,听说你已经几个月沒去欣悦楼了,啧啧--结果居然是跑到皇宫当起了太监,你可真有勇气啊,”顾流曦的目光在他那个地方扫了几下,听说太监那个地方是会被割掉的,
希澈马上捂着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