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牙齿以前光洁白亮,珍珠一般,可是自三十多年前他外出,为我寻灵环紫荆钗归来,便时时口中苦涩恶臭,牙齿一日复一日掉落腐烂,我夫妻二人求遍了岛上的医者,他们都无能为力,姑娘既能看出是毒虫所害,肯定有法子救我夫君,若姑娘肯……”
“不肯!这会儿晓得尊称我一声姑娘了?晚啦大姐!”桑愉故意得瑟的贬郑雄昭,耻高气昂。
“求你!只要你救我夫君,我愿意将一身功力奉上,做姑娘的囚魂!”郑雄昭言辞切切,很是焦急。
桑愉不好意思再跟她磨叽,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的功力自己留着吧,爷还真看不上,你老公要我救也行,以后你们要对俺家闻闻惟命是从,诚心诚意做他的狗腿腿。”
“老公?狗腿腿?这……”郑雄昭迷茫了。
“那毒虫已经开始噬咬你老公的脸骨了,再不将它们清理出来,不出百年,你老公必死。”桑愉摸摸鼻,她可没有危言耸听。
“好!谢姑娘不计前嫌!”郑雄昭擦擦鼻涕,精神了许多。
郑闻已经将郑钟安置好,给桑愉烧洗漱用的热水去了。
桑愉打了哈欠,犯困了,她跟郑闻的伤不重,调养几天就无大碍了。
郑雄昭趴在郑钟床头,握着他的手,暗自垂泪,因祸得福,她是喜极而泣!
只有两间卧室,桑愉拉下幔帐,挂在郑闻屋里的房梁上,她只能跟闻凑合着过几日了。
郑闻烧好热水时,桑愉已经躺在榻椅,卷着狐狸毛毯子睡着了,郑闻拿棉布浸了水,蘸着桑愉的小脸儿,轻轻柔柔擦拭干净。
桑愉不老实的翻了身子,郑闻摇头轻笑,转身出去将水倒掉,躺在桑愉晒太阳的摇摇椅上,看着那本天音,发呆,书拿反了不自知。
“婉婉,你已是别人的妻……我只能装模作样……舍了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