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难耐,犯了歇斯底里的毛病,指着一个歪脖子树开始教育它:这么热情的沃土养你捧你,你咋好意思不直?掰弯有啥好处?又开不出菊花……
很尴尬,树后走出一个人,桑愉的鼻子第一次失灵了。一群乌鸦嘎嘎嘎嘎嘎嘎。
“姑娘迷路了吗?”好好听的声音,桑愉眼冒桃心,疲累一扫而光,蹦到那人跟前卖萌。
桑愉抬眼一看惊艳倒地,这这这这……是人吗?是男人吗?
“在下正好去城中的云和医馆,如果姑娘愿意在下同行……”
“愿意愿意!”桑愉花痴了,自动屏蔽掉了重要信息云和医馆,这男人太美,比程春浅还要再美上三分,虽不及白宿的风华,可五官色相却是跟白宿不相伯仲的。果然受了牢狱之灾桃花就旺了,桑愉也不看路,对着美人冒傻泡,害的美人一直给她扫清前方障碍,成了临时性清洁工人。
“美人,你叫啥?”桑愉使劲儿嗅了嗅,记住了他的气味,不过,好奇怪,美人的凡体咋有一点点重金属的刺鼻味儿,当然这个空间除了桑愉估计没人能闻出来,她的鼻子可是比狗的祖宗都灵的多。
“在下聂上。”美人温温一笑,侧眼看了桑愉。
聂上?好熟悉的名字?哪听过来着?貌似那日弹琴兰卿说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子就叫聂上。
男女搭配走路不累,到了城中聂上问桑愉家住何处,桑愉脱口而出云和医馆,聂上表情怪异一抖,这姑娘脑子不太正常吧?
到了医馆桑愉谢过聂上让他赶紧回吧,嘱咐他夜深了小心采花贼人。聂上抽抽,不理她,敲了门。云和出来看他俩都站着,不明所以问道:“宫主,聂上是宫中新人,您认识?”
桑愉一拍大腿,狂笑三声,不顾二人满头黑线,进了屋。这天下一人美人竟是她的手下,哈哈哈,占有欲果然是华丽丽的存在的,桑愉是个**裸的贪财好色之徒。
“云管事,她就是我们春宫失踪了三十年的宫主?”
“如假包换。”
“她是不是摊上过什么大事,坏掉了脑子?”
“不可对宫主不敬!”
“云管事居然会生气?你喜欢她?”
“宫主是心地善良之人,春宫旧人都喜欢他。”
“看来我们这些新人不招云管事待见啊,那为何还说服我们入宫?”
“活多,缺人手。”
聂上打了个哈欠,因为桑愉睡了原本给他准备的床铺,他只能打了地铺。云和担心桑愉睡不好,给聂上下了点药,以防他打鼾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