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右手掐住花灿的脖子,左手握拳猛烈的打击着花灿的头部,面部。
花灿因为说是要让李宗一臂,所以左手一直未用,这时也一直手握成拳,敲打着地面,还是苦撑着不用,而是右腿屈膝,用膝盖不断的回顶着李宗的后背,一记比一记用力,而李宗打击花灿面部的拳力也一拳比一拳大,直到最后花灿还是坚持不住,用左手摊开了李宗,李宗滚落一旁,手扶着后背,喘着粗气。花灿就更看相不得了,右边脸肿得像个面包,已经不断在往外渗着鲜血,喘着不是粗气而是拼命的咳嗽,看来刚才就差那么一点自己不被打死也被掐死了。好一晌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输了。”“你让我一只手,其实并不算输。”花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看到胸部在快速的起伏,又有些嘶哑的说道:“你就别安慰我了,如果不是你手下留情,我早已经一命乌呼了,如果你掐我脖子的手稍稍一用力,拧断我的喉咙,我还怎么动弹。”说完李宗与花灿都有些无力的笑了笑,然后李宗也不支撑着身体了,干脆的倒在了这有些冰冷的地面上,任凭着冰冷拂去身上的一切疼痛。
而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人员也赶紧跑了过来,特别是花娜有些急促的问道:“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说着还哭出了声。“我没事,让我躺一下就没事了。”顿时这里又回复到了宁静,静得能听到火推上那被风弄得扑扑的声音,还有柴火被烧断的声音。就这样大家都沉默的呆了一会,躺在地上的花灿在妹妹的帮扶下才慢慢坐立起来,然后说道:“回去吧,你们也看到了,这样的结果你们满意了。”花娜有些不太好意思,故意躲避着花灿的眼神。“还不过来扶我上车,把李宗也扶上车,先送他回学校休息。”就这样一行人又把寂静丢给了夜,驱车离开了,只剩下那还在孤独燃烧着的火堆,直到他烧得奄奄一息,最后灰飞烟灭。
面包车按着原路返回,只是此时比来的速度要加快了些,可能是看花灿受伤的原故吧,很快就到了城里,突然花灿跟前面的司机细声的说道:“前面停下,去那药店里买些跌打疼痛的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位青年立马下车去买,一丁点也不敢怠慢,溜一下就跑了回来把药递给花灿,没想到花灿有些火恼的说道:“给我干什么,擦擦有用吗?给李宗,他得回去揉揉。”坐在一旁的李宗回头看了看躺靠在坐椅上的花灿,双眼里显露些什么,用那双有些无力的手接过药瓶,然后又细声的说了声:“谢谢”,只是花灿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
李宗被送回来时,正好也是学生就寝的时间,蒙混过关的李宗一进寝室倒头就睡,只是夜深时痛得有些无法再入睡才自己起来涂起膏药。而花灿却是被送进了医院,眼角缝了几针, 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要照个片子看看有没有脑振荡。花灿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好啊,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啊,现在阳平你手被捅得活该了吧,害老子也陪你痛了一回,早叫你别去惹他,你以为我跟你说着玩的,你以为我跟他真有多大的交情,这下知道了吧。”“好了,哥,我们知道了,医生说让你早点休息,那我们就先走了。”说着花娜拉着阳平就往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