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几个侍卫奓着胆子进了房间,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除了凌乱的被褥,连个人毛都看不到,
这下侍卫们可是彻底傻了,沒了阿芙洛尔的踪影,圣尊如果怪罪下來他们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那疯子,让她尽快归位,侍卫们急忙开始慌乱的乱翻,终于,在屏风后的墙壁上,他们发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教主一定是从这进去的,几个侍卫这下安了心,从那打开的洞口小心的走了进去,洞口并不深,里面幽暗异常,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面走着,
一边走,这些家伙心里开始纳闷,教主什么时候在这挖了这么一个黑洞,难道是她的藏宝洞,可是她现在已经疯了,难不成疯子也知道保护自己的财宝不成,
侍卫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阿芙洛尔突然好了,那么自己这些人误闯进她的藏宝洞内,那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不进去在圣尊那却无法交差,他们左右都是死,
唯一希望的,就是他们这位教主并沒有真正清醒过來,只是误打误撞的进了里面,他们只猜对了一半,阿芙洛尔确实沒有清醒过來,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个变态的教主,
当他们看到那诡异的黑色雕像以及跌坐在地上闭目沉思的阿芙洛尔时,心里都是轻轻一松,从阿芙洛尔的脸上,他们看不出一个正常人的脸色,
虽然已经恢复了原貌,但是那脸上浮着一层诡异的黑气,而她的身上也是不断涌出灰黑色的气云,使她整个身子都缭绕在一层浓浓的黑色雾气之中,
“教主,”一个侍卫小心的叫着,“教主,您怎么样,属下们非常担心您,所以才贸然闯了进來,还请教主恕罪,”
阿芙洛尔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这群战战兢兢的侍卫们,仿佛不认识他们似的,喃喃的道:“这是什么人,他们从哪來的,”
“教主,您不认识我们了,我们是您的侍卫啊,”那侍卫赶紧解释说,话语里居然喊着一丝兴奋,教主不认识他们,说明她还沒好,还是一个疯子,那自己这些人保护不力的责任却是可以推掉了,
“侍卫,呵呵,很好,很好,”阿芙洛尔忽然阴森的笑了起來,那模样就像看见了绵羊的饿狼,她那嘶哑的嗓音让侍卫们顿时感觉后背冒起了凉气,
“你们进來,正好给本尊做食物,也算是你们的一份责任,哈哈……”阿芙洛尔尖声笑着,长身而起,扑向几个侍卫,
“教主,息怒啊教主,”那侍卫一看不好,立即向后急退,阿芙洛尔积威甚重,他们下意识的认为教主又要宰人了,
后面的几个侍卫更是不堪,被吓得直向后退,想要冲出这诡异的洞穴,然而阿芙洛尔已经堵住了洞口,他们成了瓮中之鳖,
情急之下,几个侍卫纷纷拔出了佩刀,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当然是保住自己的命为主,看阿芙洛尔的情况,她也并沒有恢复过來,那么自己几个人只要在圣尊面前说是她自己自残的,说不定也就可以遮掩过去了,再怎么样,这前教主也成了过气的王者,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就算杀了他,圣尊也不一定会怎么样,
打定了主意,几个侍卫出奇的团结起來,纷纷巨刀迎向疯狂的阿芙洛尔,他们几个的实力,全都在七阶以上,也算是职业者中的高手,面对这已经失去实力的疯子,他们心里根本不怕,
阿芙洛尔嘿嘿奸笑着,悍然迎向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侍卫,眼中充满了狂热的凶光,那侍卫惊惧之下,也顾不得别的,举起长刀朝阿芙洛尔的脑袋劈下來,
“兄弟们,教主已经疯了,咱们属于自卫,上啊,”那侍卫挥动着大刀,大声喊道,
后面的侍卫们一咬牙,也跟着扑了上來,大刀纷纷朝阿芙洛尔的头顶劈下,
阿芙洛尔嘴里含混不清的尖叫着,抬手抓向劈下來的长刀,当的一声,长刀居然像是砍上了铁棒,发出一声脆响,那侍卫惊恐的喊了一声,抽身就跑,与后面挤过來的兄弟们撞作一团,难道教主又恢复实力了,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这些人全死定了,别说才这几个,就是來上百八十个也不够她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