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
汽手枪里的钢珠带起一道细弱的火光。直奔对方激射而去。
五十米的射程。如果沒有意外是可以射中对方的。但因为力道的衰减。肯定无法给对方造成致命一击。所以肖克手里枪响的同时。整个人也瞬间飞射而出。
连踏几步迅速來到仓库的墙壁跟前。身形根本沒有半点的停顿。双脚连踩。直接踩着墙壁横着身子几个闪身就踏上了仓库的顶棚。
肖克刚才的一枪正打在对方的太阳穴上。虽然汽手枪的射程威力衰减了大半。但力道依然不小。尤其是射中了对方的太阳穴。虽然沒有将钢珠射进去。但也因为力道的惯性镶嵌在了这个狙击手的鬓角附近。而狙击手本人早已晕了过去。
肖克一把抄起那把狙击枪。朝自己的背上一搭。上去又给对方补了几脚。这个狙击手的手脚马上被踩碎成一团碎肉。总之想要在做类似的工作是绝对不可能了。即使修养好了。最多也就是能够拿个碗筷。保证生活能够自理而已。
肖克觉得这样做已经十分仁慈。但已经痛得清醒过來的狙击手。心里却在咒骂。被这么废了还不如直接打死他來得痛快呢。
不过肖克并沒有注意到对方的呼气变化。直接一个转身从仓库的另一侧直接跳下來。快步冲向小二楼。
二楼的一个窗户跟前。站着一个三十來岁的男人。手里端着夜光望远镜。观察着肖克在外面的一举一动。
当看到肖克解决掉狙击手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
“欧先生。什么情况。”
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在一旁恭敬的问道。
欧先生眉头微微有些紧锁。“魁三儿。你们得罪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來路啊。”
“他是紫金大学的学生。现在应该马上上大二了吧。”魁三儿恭敬的答应着。对于眼前这个欧先生表现的恭敬之极。
“紫金大学的学生。能够干掉一个从部队出來的狙击手。”欧先生眉头紧皱着盯住魁三儿道。“你是在讽刺我带來的人不合格。还是在笑话我手下的人沒实力。”
“欧先生。我绝对沒有这个意思。”魁三儿哪里敢得罪这位大爷。在三几前。有一个阔少打扮的少年。开着辆阿斯顿來到魁三儿的码头帮。指名点姓让他亲自出手。帮着整合临江区道上的势力。
这个消息对于魁三儿來说无异于天降祥瑞。尤其是在这位欧先生路过一手之后。魁三儿几乎沒有任何的考虑就点头答应下來。
“我不会和你计较这些。你记着。我们少爷的目的必须要实现。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这位欧先生说完。才将手里的望远镜放下。此时小楼外的肖克。已经不需要望远镜都能够看得十分清楚了。
这个欧先生说完。直接朝门口走去。
魁三儿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一开始的时候。魁三儿开盘算着怎么将三合会和海鲜市场的挑拨的对立起來。可是还沒等他想出好主意。三合会和海鲜市场就已经交锋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从三合会第一次挑衅海鲜市场的人开始。魁三儿就开始在暗中支援三合会。甚至还打着三合会的旗号去挑拨肖克手下的海鲜市场。
而这一次三合会和海鲜市场在酒吧血拼的事情被魁三儿得到之后。马上开始了新的整顿和筹备。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从现在的形势來看。海鲜市场这一边几乎是赢定了的。不过一想到那位公子的嘱咐。魁三儿的眼神又开始变得精神起來。
拉拢已经落魄的三合会的当家人宁畅。另外还特意安排人将禾子框出來。最狠的是魁三儿的手下又把禾子的老母亲给害死。并烧了禾子的房子。
当宁畅从魁三儿这里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当即就意识到。三合会算是彻底的完了。
现在宁畅已经和魁三儿成了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宁畅对禾子的了解太深刻了。正是因为知道禾子是那种重情重义的人。宁畅才会认为自己已经变得十分危险。禾子的母亲死了。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关系。只要禾子有一点机会。那第一个想要解决掉的。就是他宁畅。
所以宁畅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魁三儿的盘口。企图说服魁三儿直接将禾子除掉。
就在刚才。禾子被救走的消息已经传到码头帮的魁三儿这里。一旁的宁畅听到这个消息脑袋早已经变成一团浆糊。当看到魁三儿跟着那位神秘的欧先生从二楼上下來时。宁畅忙上去问道。“情况怎么样了啊。”
魁三儿苦笑了下。“我们这次招惹的茬子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