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当初完全没有必要接她过来住。如今,她才来不到一年,你就三番两次的想置她于死地,娘,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高逸庭心中着实痛苦不已,一边是亲娘,另一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无论哪一边受伤,他都会难过的啊。
“大少爷,其实,太太......”李碧如刚想插话,就被高逸庭一道幽冷的目光瞪来,吓的忙闭住了口。
大太太见李碧茹被吓的不敢说话,更是气恼,“你怕他做什么?他如今早已不认我这个亲娘了,你还怕他做什么?”
“太太——”李碧茹夹在中间,很是为难,一面又哀求的看看高逸庭,希望他能克制一点,别将两人关系闹的太僵。
“娘还当我是亲生儿子吗?”高逸庭痛心的顶了回去,这世上哪有亲娘这样逼儿子的?
“大少爷?”李碧茹脸色骇然,就见大太太嘴唇发颤,亦痛心万分道,“我没当你是亲儿子?庭儿,你说这话可曾摸过自己的良心?这些年,娘哪一点委屈过你?娘的一门心思全在你跟瑶儿身上,你竟然说我没当你是亲儿子?呜呜呜......”说着,掩面而泣,悲愤不已。“娘,你明知道儿子与李青歌的关系,为何就不能好好待她,反屡次想要害她?为什么?儿子很不明白,她究竟哪里得罪你了?”高逸庭见母亲哭的可怜,心中也生了一丝歉疚,这说话的语气也放软了不少。
“害她?我害她?”大太太听言,更像受了刺激一般,连声音都变得凄厉尖锐起来,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床上躺着的高云瑶,哼道,“庭儿,你可瞧好了,如今双腿不能动的人是你亲娘,躺在床上像活死人一样的姑娘那是你亲妹妹。而那李青歌,你若说我害她,那她岂不是早死了或者残了,可是,你见过她伤过分毫没有?她不但好端端的,这日子过的也是比谁都好呢,哼,说为娘的害她?你怎么不说是她李青歌一进府,就处心积虑的想害你亲娘呢?”
“娘。”高逸庭不信,李青歌与娘无冤无仇,会平白无故的害人?“她为何要害你?还不是你屡次招惹她?”
“我?”大太太气结,好半晌方冷冷的哼了一声,“哼,庭儿,我告诉你,那丫头的目标只怕还不止是我呢,如今是我跟瑶儿,接下来只怕就是你爹,说不定还有你,甚至整个高家。哼,你别不信,你这样袒护那丫头,只怕到时候有你苦头吃的时候。”
高逸庭冷着脸没有说话。
大太太冷眼睨着他,继续沉声道,“你别被她的外表蒙蔽了,娘的话没有错,你想想,娘若想害她,她如今还能活的这么自在吗?她的心里若有你,她还能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吗?庭儿,这个世上只有娘对你才是真的,别的女人,尤其是那李青歌,娘是从头到尾的看的明白,她无论是眼里还是心里,从来都没有你啊。”
一开始,她也觉得好奇,只当李青歌人小,还不懂这些情事罢了,所以才对高逸庭与夏之荷之间的事毫不介怀,可渐渐的,她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李青歌的不在乎,那是真正的不在乎。
她对自己的儿子,那根本就是一点心都没有,这更加让她坚定了要除掉这小贱人的心。
高逸庭俊眉深锁,虽然他知道母亲要针对李青歌,也一直看不惯她的举动,但不可否认,她此刻的话,却是有几分道理的。
事实摆在眼前,李青歌安然无恙,活的很好,就连他这个未婚夫也丝毫没有让她上心,她身边不缺男人,二弟整日里围着她转,还有那个西陵国最美丽的男子三皇子赫连筠。
哼,她自然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
但是,与她有婚约的毕竟是自己,不是吗?
这个世上,唯有自己才是最名正言顺可以与她在一起的男人。
想到这,高逸庭心中不免呕起气来,因为李青歌不驯服,“娘,只要你好好的,我会想办法,让她安分守己。”
“你?”大太太冷笑,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儿子,而是她太了解这个儿子,一个夏之荷都跑了,何况李青歌?这丫头可是从未对高逸庭上心过。
而且,不仅是高逸庭,只怕她也早已不将整个高府放在眼里了。
单送给夏之荷的那羊脂玉的镯子,可见她财大气粗,很不一般,最后还得三殿下亲自来救,这面子就更不用说了。
她也渐渐的醒悟了,对李青歌,她还真是了解的太少了。
但是,这些年,虽然她很少去灵州,但是高远一直与那边有来往,她也暗中打探过,那李青歌平日里乖巧又胆小,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心思也非常的单纯,可如今......真是跟她听来的,有着天壤之别!
“你有何办法?”大太太从鼻子里哼出一抹不屑与嘲讽,“难不成想要娶她?让她乖乖守着三从四德?哼,庭儿啊,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你觉得现在的她,会甘愿嫁给你?”
“娘。”这话听在高逸庭耳里却格外的刺耳,就因为大太太说的没错,他冷哼道,“娘,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儿子自有分寸。”
如若不然,让李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