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一切看起來比较正常了。
我们在道路的最后半段只好找起了火折子。才能看得清路面。不过。很快地道就到了尽头。它本就不是一个攻防兼备的设施。只是应急的出口。让主人躲避突然出现的危险。所以我们一行人也沒有遇到什么麻烦。
最后我们从头顶上的一块森质盖板下钻了出來。盖板上覆盖的野草和泥土的伪装物纷纷地落回到地洞里。
军士已经到了外边。他们向两边及前后看了看。向我报告说。“将军。夫人们。这里是一片树林。地上并沒有发现脚印。”
这里只是一片森林中的空地。上边野草繁杂茂盛很久沒有人來的样子。我们的出口却正好坐落在草地上的四棵大树的中间。树间的空隙只能容一个人侧身出入。虽然简陋。但是这个出口的隐蔽性还是可圈可点。足见建造者的用心。
我看了看四周的草地。再蹲下身子。在草地上看到了一串微微有些倒伏的迹象。“往那里走走看。注意警戒。”
“老公。我们出來这么远。后边剩下的那几位军士怎么办。”
刘妍的话也让我想起了他们。刚才让他们一起跟下來就好了。正想着。就见洞口人影一闪。一个、两个。上來了两名军士。我们留在洞内的灯火并沒有吹熄。因而他们很快就跟了上來。“将军。我们來看看。你们下來的时间太久了。”
“正好。”我对两个人说。“你们回去把另外的人也叫來。然后一起顺着这个方向追赶我们。”我指了指前进的方向。
“是……那个大院 我们不守了。”一个军士问道。
“不守了。抓不到主人。守那个院子有什么用。快去吧。”他们应了一声转身再次隐沒于洞口。我们加快了脚步。
这里一是大片原始森林。很快头顶上的太阳就被密实的树叶筛得斑驳起來。我们要追的是三个人。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和两个年轻的洋女子。他们的动向我猜个大概。任不错和许许多多的反叛奴隶已经不再是他们可以呼來喝去的奴隶了。在这块地方的好日子远去后。这里已经沒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他们一定是想着离开这里。
一边走。我们身后的军士一边用刀在身边的最粗壮的树干上刻下指示的方向。一只只白色的箭头足以让他们找到我们。
我们走走停停。一边起三个老婆一边大声的说笑。现在我们对敌人的底细十分的清楚。他们只有三个人。因而在警惕性方面也不是太注意。
爬过了一处小山坡。我们猛然看到了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打头的两名军士首先大叫起來。“站住。再不站住就……”
那个米黄色的身影却在树丛和草丛中奔跑起來。军士一左一右的包抄过去。很快把一个惊声尖叫的女子按倒在草丛里。
她的脸上挂着一道树枝划出的血痕。抬起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们。她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脸色苍白。这是一个掉队的女子。另两个人却沒有踪影。
“放开她。六角。你來照顾她。”
军士们一步跳。六角把刀入鞘。走过去。对她伸出了手。
这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年轻女人。她身上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长裙。这样的装束显然不是用來逃跑的。可是事发突然。连换件衣服的功夫都沒有。从裙摆下露出的鞋子上沾满了泥土。
她刚刚被六角从地上拉起來。就突然向六角发动了攻击。这是我们谁都沒有想不到的。不过六角的警惕性还是很高。她看对方上身一动。立刻丢开她。轻盈地往边上一跳。不但躲开了对方的攻击。还顺手一巴掌打掉了她手上的一把小小的匕。
那女人拼命地去草丛里拣她的武器。却被六角一脚再次蹬倒在草丛里。
最后一招。她扭头冲着一个方向大叫起來。另两个人像兔子似在。从不远处的草丛里跳起來就跑。
挥挥手。五名军士立刻飞快地向他们追去。他们哪里跑得过军士。很快凡在十几步远的地方将两个人擒获。推推搡搡地走回到我们的面前。
那个四十岁的白脸荷兰男人。看了看第一个女人。五味杂陈的样子。爱也不是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