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套,我们只是夜不能寐,过來也他攀谈,还显得有些唐突呢,”
师傅说,“哪里哪里,有我老师的信在,你们就是我的贵客,”
“老师,难道,”
“正是……写这封信的人,正是我的授业恩师,”
原來是这样一层关系,
想不到那位其貌不扬的老者,竟然是制造业界和行家,不但造船,还能造车,这么好的技术型人才,怎么就让秦始皇给挤兑到了这里,
正自感叹不已,那人问道,“不知两位何处存身,如蒙不嫌弃,在下想延请两位移驾本店,虽说住处简陋,却也好方便我们攀谈,”
不等我们答话,那人就转发身吩咐工匠,“去,把所有的人都叫起來,再着人给二位收拾一间上好的客房,”
我也正有此意,
不用上好的,只要有一张足够大的木板床就够意思了,我也不多客套,总比住牛棚好吧,
柳眉也不说话,她也是这个意思,
不一会,整个店里的二十多口人都被他叫了起來,大家过來见礼,又去收拾房间,剩下的人一部分去准备酒菜,其余人就被安排赶工,看得出,这辆车的交工日期就在这两天,
“是谁订做的这辆车呢,看起來是个有钱人呢,”在席间,柳眉问道,
“你们可能不知,其实我也是不大清楚,只是在十几天以前,从什么地方來了一位富商,光随从就有十几个,他要我做一辆最华丽的车子,钱不是问題,但是交活要快,他就这么一个要求,”
我问,“十几天,你们就能把一辆车造成这个样子,”
“是快是慢,”
“快,”
他一边喝酒让菜,一边呵呵一乐,“比这个快的还有呀,我老师要是做这辆车,七八天而已,”
当他听说了我们此去的目的时,鼓掌笑道,“想不到你们是去为我的师妹提亲的,我那彤师妹,也该找个好人家了,”
柳眉问他,“不知你这位主顾多大年纪,这样的农业,我倒有心,把那个霞姑娘给他说合说合,”我笑了,心说谁知道那个主顾是个什么年纪什么相貌,你倒热心,
他说,“年纪么,倒不大,超为过三十左右岁,生得……倒与田夫人有些相像,”说完又觉得不大对劲,忙对柳眉拱拱手说,“得罪得罪,我沒有别的意思,只是那人生得也的确不丑,”
“你说的是男的是女的呀,”我问,能与柳眉有一提的人,那该是什么样的美男子呢,
柳眉却沒再说话,主人一句“夫人,”把我与柳眉当做了一家子了,
又说了会话,看看天色不早,主人引我们到房间休息,
这下一下子从牛棚到了上房,柳眉边走边说,“看到了吧,一封信就这么大的好处,幸亏是我想起來,不然,就得在牛棚里睡一夜了,”
一进房间,主人就拱手告辞,说明天再叙,我一看,房间真的不错,宽敞,整齐,只是有一个地方不大对,
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
我望着柳眉笑,“这回的床不小了,”
“是啊,可不像墙那边,我们花了一颗不小的钻石,却住了牛棚,”柳眉答道,
“这下,我可以不坐床边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蚊子,要是有蚊子的话,还不能脱衣服呢,”
“你也喜欢裸睡么,我们一家子都是这个习惯,沒想到你也是啊”,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沒话找话的意思,柳眉却沒有听出來,她先把灯吹熄,然后说:
“又不是第一次在一个屋里睡……我对你还是沒什么不放心的,”
是啊,江湖儿女,岂能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说着,“我们的两匹马还在对面的客店里,竺天亮 以后牵过來就是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巴脱巴躺下,柳眉在里,我在外,
不一会,困意就涌了上來,
刚才和主人在一起,又喝了不少,酒能乱性,可是乱不了我的,我又不是第一次与柳眉睡在一起,
这么一折腾,已经快丑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