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交趾至会稽七、八千里,百越杂处,各有种姓,’你看他们各不相同也在所难免的,”
“哥,据我所知,你沒有念过什么书啊,你说的《汉书》,是本什么书,有时间能不能找來我看一看,”
“妹妹,你要天上的星星,我可能不皱一下眉头,可是这本书我却找不來了,”
因为它还沒有被写出來呢,我怎么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这么一句话來,
她缠着我道,“那不行,你既然说得出來,就一定有这本书,你要给我讲一讲也行,不然不放过你,”
我又想起一句,问她,“你知道越人平时住在哪里么,”
“船上,”她问,
“呃……这个么……也是在书上写着的,‘黎人居室似覆舟,编茅为之,屋内架木为栏,横铺竹木,上居男妇,下畜鸡豚……高栏低栏之名,以去地高下而分,无甚异也,’”
50年代初,在海南岛的五指山腹地还保留着一种高架在木桩子上的船型房子,离地约六尺,上住人,下养畜,
当然这些我不能和画讲,她不能理解这种穿越时空的事情,不过,我的话还是极大地挑逗起她的兴趣,
她笑着道,“我知道在南方的气候不比这里凉快多少,你说的那种屋子,到了晚上怎么能睡得着呢,上边男的女的一有点动静,底下鸭呀鹅的一齐叫起來,那怎么得了,”
这个我倒沒有想到过,不过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不能小看的,也许他们还有更巧妙的方法避免这些事情呢,
刘妍和姜婉清从远处过來,姜婉清刚带她去看了看那眼泉水,两个人在那里洗了手回來,听到我们的谈话,画也让她们想一想,如果是她们的话该怎么办,
两个人也沒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來,晚上住宿的时候,我们一看,主人就给我们准备了一间这样的船型屋,
“为什么下边沒有鹅呢,”姜婉清一边往二层上走一边问,
主人不好意思地道,本來是有的,你们可能不知道,鹅的粪便是起到规避毒虫的作用的,在这里眼镜蛇什么的还是有不少,它们爬动起來悄么无声,晚上睡起來会有危险的,所以放养上家鹅,
我知道鹅的警觉性是很高的,一般南方的人家都会用鹅來看家护院的,一有动静就会大叫起來,这是不是也有另外的意思呢,
主人说,既然贵客有这个打算,我们就把原來这里养的鹅再放回來就是了,
小月说,“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不一会,鸭啊鹅的就都回來了,好不热闹,我还怕画和齐雪晚上会睡不着,谁知乔她们始终脸上挂着微笑,很满意的样子,
最满意的要算六角和小月了,原來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岛上四处就只剩下了鹅叫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屋下的那群家伙也毫不例外,动不动就大叫起來,
这倒掩饰了我们屋上睡觉时的动静,六角和小月好久也沒有这么放得开了,她们的叫声完全被下边的鹅叫声遮掩,原來在屋下养家畜会有这么一层妙处在里面啊,
小月和六角事后躺在订单上道,“姐姐,你说说看,是不是我们以后也带上一两只鹅呢,它们挺可爱的,我认为,”
“是啊,主要的是还能预防毒蛇什么的,”六角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很快地就睡了,
我们在岛上停留了几日,看看老婆们的兴趣稍减,我就打算马上回去勾栏山,田王,我离开他几天就心里沒有着落,和她们一说,她们也都同意,
岛上的居民还沒有与我们处够,看我们去意已决,一个老人合出两根鸡骨,说是要给我们占卜一下,
我知道他应该是黎族人,因为黎族人好用此法,
其方法是杀鸡取出两根鸡骨,看左右两根腿骨的营养孔的多少及其是否平衡,來判定吉凶,从而预卜行止,
我问他,“大爷,你老家是琼岛的人吧,”
他惊奇地看了我道,“是啊,不过我沒对别人说起过,人一到了这里,老家就像是邻居了,将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而不语,指了指他手里的鸡骨,他专心占卜,一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