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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野足(2 / 2)

头才能看到它的大外貌。

在一大片生得狼籍的木麻黄掩映下。我们看到了建筑物的大门。门口向西。上边上烂掉一半的木门。门的下半部已经被长年的雨水沤烂了。

门边露出一小片灰色的石墙。石墙的大部分都被从墙根上长起來的青藤覆盖满了。青藤一直从墙根爬上去。再布满了房顶。我们根本看不到房子的上边是什么布置。

我们悄悄向它走过去。沒有发现有人的迹象。走到离着两栋房子大约十几步的地方。我们才发现掩盖在野草下边的一段篱笆。是用削尖的一端的竹条建成的。上边爬满了牵牛花。粉的、紫的。

篱笆门也是竹子做的。已经有一半埋在了土里。这是大雨时从山坡上冲下來的泥土。踩上去很软。手一提篱笆门。它自己从上边脱落下來。我把它往旁边一扔。带着两个人走了进去。

很显然这是一处好久沒有人居住的房屋。但是我们仍很兴奋。总算是看到了人的踪迹了。

门上扶起着一把铜锁。已经被一团棉絮一样绿色的铜锈裹满。我从箭壶中抽出一支铁箭。插入门环中。手腕一动。那团绿锈“扑”地掉落在地下。

我还是看出那只铜锁的式样。很眼熟。我把它从地上拣起來。拂去上边的绿锈。

“你们看。认识吗。”

“天哪。我怎么感觉我们遇到了老乡。”小月道。

“姐姐。我想应该这样说。我们到了老乡的家里。老乡在不在。不用问。现在肯定不在。”姜婉清一字一顿地说。

“到了老乡家里。还客气什么。”说着。我去伸手推门。还沒碰到。那扇门却自己掉了。靠烂成了这个样子。

两条黄乎乎的影子突然从破败的门洞中蹿了出來。它们速度奇快。从小月和姜婉清的跨间一穿而过。

姜婉清“妈呀”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小月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再回身去看。已经看不到它们的足踪迹了。

“哥哥。。是什么啊。吓死我了。”姜婉清说。

“可能是爪哇海黄鼠狼吧。沒什么可怕的。”说着。我迈步走了进去。

走进來。我才发现它原來是一座高大宽敞的、结构坚固的房屋。内部的木门完好无损。每扇门都洞开着。

地面上也很干净。只是在一进入大门的时候。在门槛的附近有一层浮土。那是刮风时从外边吹进來的。其余的地方。几乎不用刻意的打扫。

我们來到一座大厅。这里宽敞至极。要不是窗外有密密麻麻的野藤缠绕。屋内应该是十分的明亮的。大厅的中间是一道石阶。在空中拐了一道弯。转向了屋顶。那里有昏暗的光线投下來。我轻轻在爬上石阶。她们两个在下边等我。扒开了天窗上边爬满的青藤。几点星光照射进來。天已经黑了。可是我们谁都沒有发觉。

厅内除了石桌一张。石凳两把。还有两只粗陋的石碗。别无他物。我们在另一间香港人微小点的房子里看到了石灶。上边座着一把陶壶。揭开盖子。里面还有半壶清水。

左边是多外边看上去稍矮小的房子。其实在内部两处房子是相通的。进去一看就是寝室。一块大大的石板。下边用小块的石头垫着。有一张双人床那么大。两套被褥看上去已经不能用了。而在上边的枕头上。长出了几棵植物。那里枕芯里的谷粒受潮发芽了。

我更确信。这里的人是我们的老乡。后來。在石板床下被姜婉清翻出來的几轴竹制的书简。更让我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书简已经烂掉了相连的皮质绳绳索。一打开。竹简散落成了一条一条的。顺序全部打乱了。

我拣起其中一片。上边是麻花一样的小篆字。不用说。我看起來像天书。

我们不做停留。又爬上了房顶。挥剑斩去了错综复杂的缠绕野藤。把它们推到房下。趁着夜色。姜婉清指着那片果园道:

“我确信。哥哥你刚刚吃下去的果子沒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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